之間,原本能呼吸自如的屏障彷彿消失了,我開始不停地嗆水,氣管鼻道被刺得生疼。
痛苦和恐懼緊緊地掐住了我的脖子,從身後抱緊我,猙獰地笑著。周圍的液體漆黑而冰冷。
我拼命地掙扎,拼命地想喊,卻什麼都喊不出,什麼也抓不住,什麼都看不見。
突然,我從睡夢中驚醒,坐起來大口地喘著氣,彷彿在努力補回剛才缺失的氧氣。
我摸了摸冰涼的額頭,有些溼溼的,不知是額頭上冒出的汗沾到了手心上,還是手心裡滲出來的汗蹭到了額頭上。
我看了一眼寂靜的房間,書桌就在床尾觸手可及的地方,沙發後上方掛在牆上的鐘還在滴滴答答地走著,原來是做夢。
我掀開被子,從床走下來。
今天是2015年12月9日,我來英國的第三年。
我走到窗邊,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