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玉塵隨便翻看了一下,隨手放在桌上,讓金丹入庫。
待管事娘子上來將府裡的日常事務回稟了一遍,又處理了一些瑣事。天色已近午時。
水紋服侍著洛玉塵用了午飯,水月亦回了落霞居。
“剛剛奴婢去了疊翠軒,聽守門的婆子說,今天早上丹桂的嫂子去了疊翠軒,見了姨娘,不知說了些什麼,臨走姨娘還賞了她匹料子,並一貫錢。”
“哦?看來這老貨是靜極思動,又要不安分了。”洛玉塵挑了挑眉,我這閉了六天關,她這是覺得有機可乘了?哼!憑你再大的本事,你這小泥鰍也翻不出大浪花兒來。終得鑽回你那泥窩裡去。
“丹桂的傷勢如何了?”洛玉塵看了看垂首回話的芳草。
“這幾日都用了大夫留下的藥,雖未痊癒,但傷口已經結痂了,能略略翻翻身,但尚不能下地。”芳草恭敬道。
“恩,好好伺候著,若是有什麼事情,速速前來稟報,定不會虧待了你。”說著向金丹示意,金丹拿了一個荷包遞給了芳草,“差事辦的不錯,這是賞給你的,以後更要用心些。”
“謝謝二小姐賞,奴婢定會用心辦差。”芳草接過荷包歡喜地出了房。
“二小姐,丹桂的嫂子候在外面,求見二小姐。”水紋進房稟報道。
呦——這來的還真快呀!
正文 第十九章 實在離不開呀
第十九章實在離不開呀
眼見著一個穿著體面的丫頭進了房中通報,肖富家的在廊下等了足足一刻鐘,也不見有人傳她進去,心中不免有些忐忑。見旁邊一個小丫頭正在喂鳥兒,便湊了過去搭訕道:“這位姐姐,敢問二姑娘可是正在房中啊?怎地剛那位姐姐進去了這許久也不見迴音啊?”
“這位嫂子想是不經常來咱們院子吧?這個時辰正是咱們八月進食的時間,二小姐想是正忙著,哪有時間見旁的人?”小丫頭斜了她一眼,逗弄著籠子裡的鳥兒慢條斯理道。
“這八月就是那隻小花豬吧?可是金貴著。”肖富家的訕笑著應和著。
“外面是誰在說話啊?”屋裡傳來一個慵懶但清脆的聲音。
“回稟二小姐,是丹桂的嫂子——肖家的來求見二姑娘,正在外面候著呢。”聽著正是方才進屋稟報的那個丫頭的聲音。
“呦——這人來了,怎麼不見你們通報一聲呢?趕緊地快進來。”
“是奴婢疏忽了,剛見著八月吃得正香,就想沉沉再報。奴婢這就喚她進來。”
說話間,門口站著的小丫頭打了簾子,方才進屋的丫頭出來將她帶進房中。屋裡一色兒酸枝木的傢俱,家居擺設並不奢華,架子上的書、牆上的畫兒都透著飄逸。櫃子上放著一個香爐,燃著淡淡的薰香,聞著竟似荷花的清香,隱隱約約地一股子出塵的味道。
幾個大丫頭侍立兩旁,一個身著蜜色衫裙的十二三的小姑娘坐在靠窗的案几旁,正在逗弄著一隻頭尾不過二尺餘的小花豬吃點心。肖富家的掃了一眼,那點心花色、式樣都不是尋常得見的。她這樣的人家便是到了年節兒也是吃不上的。心中暗歎,這人過的還不如一隻豬呢!
“奴婢肖錢氏見過二小姐,二小姐金安。”見二小姐轉過了頭,上下打量著她,肖富家的忙忙上前福身施禮。
“免了,難得過來一趟,快坐了說話兒。”旁邊自有小丫頭搬了杌子過來。
肖富家的推辭了一番,方道了罪斜身坐在杌子上。方要開口說話,二小姐先開了口。
“今兒個肖嫂子來,是為了何事啊?”
“奴婢今兒個過來,一是為了拜見一下二小姐,二小姐一直對丹桂多有照顧,奴婢特地來謝恩的。二來嘛……”悄悄打量了一下洛玉塵,肖富家的開口道,“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