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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邵臉色不好看,他握著袖中的手:“恕下官不明白大人想幹什麼。說到底下官的仕途,不還是一手握在大人手裡。”
司徒雪衣看著他笑:“不僅是你,你們劉家人的命運都握在我的手裡,你能享受榮華富貴,也是我給你開恩。劉邵,你一心想做人上人的話,就得讓我高興,現在明白了嗎?”
劉邵臉色更陰暗幾分,但他低頭捏著拳,對面卻是司徒雪衣涵笑盈盈的臉。
“下官,自然明白。大人有什麼吩咐,請儘管吩咐。”
司徒雪衣望著他就像在看一件趁手的工具:“閣老的千金如同半個公主,你要娶半個公主,憑你現在哄好了閣老千金,就以為能登堂入室。你說要是這位千金知道了你從前娶一個商戶女為妻,還被棄如敝屣,她還會不會拿你當寶貝一樣?”
劉邵臉上一寸寸露出青筋,他知道司徒雪衣會拿這件事做文章,但他想不到這個人卑鄙程度已經超過他想象。
他看著司徒雪衣:“原來大人還是為了那個孔玲瓏,下官聽說大人之前就調動錦衣衛親自去抓人,大人手腕通天,對付一個小小商女,還不是手到擒來嗎?”
司徒雪衣陰鷙地看了他一眼:“劉邵,別在我跟前耍你的心眼。跟你祖父比,你還太嫩了。你若是體現不出來你的價值,本司也不會扶持你這不上牆的爛泥。”
司徒雪衣掌管整個羽林衛和錦衣衛兩司,他平時能調動的權力在整座皇城大的驚人,也沒有回挑釁他的權威。
劉邵僵硬地說:“這個時候,大人為什麼不用錦衣衛,要用下官。”
他好不容易和閣老搭上了線,眼看那位剛剛及笄的千金小姐被他迷得暈頭,司徒雪衣卻要在這個時候壞他的好事,而原因,居然還是為了孔玲瓏那個商戶女……
孔玲瓏來到京城的事情,早就有有心的人透露給了他,但劉邵全部裝作不知,他實在不願意自己再跟那樣的人家扯上關聯,就好像白玉蒙塵,他這輩子洗都洗不乾淨。
司徒雪衣似笑非笑,目光裡卻沒有一點笑意:“劉公子,本司不動手,自然有不能動手的理由。錦衣衛同樣也不能動手,但是你卻可以,你的身份,不管暗中還是明裡,都可以隨意行事,而且不會惹麻煩。”
劉邵只覺得面前有自己看不見的深坑,難堪地道:“為什麼。錦衣衛不能動,我卻能動?”
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,何況,這幾天劉邵已經聽到了風聲,就是孔玲瓏進了錦衣衛營,卻毫髮無損地出來,並且之後錦衣衛都再無人上門騷擾的事。這群錦衣衛在皇城一向是無法無天,什麼時候忌憚過誰?這樣的傳聞,讓劉邵拼了命都更不想再和孔玲瓏沾關係。
司徒雪衣臉色冷了冷:“我說讓你去你就去,不管你用什麼方法,我要看到孔玲瓏和她的孔家在京城過的如履薄冰,至於你劉邵,你聽我的,我可以給你榮華富貴,你若不聽,你這身衣服,有的是人擠破頭要穿。”
劉邵咬牙切齒,結局已經註定,他鬥不過司徒雪衣的勢力,蒼白著臉離開了司徒雪衣的宅子。
司徒雪衣拎起半死不活的雀鳥,冷冷道:“籠中鳥,能飛到哪兒去?”
——
劉邵就算對司徒雪衣再不滿,也不敢不執行他的命令。劉邵回府之後就叫來了身邊的探子,從前他避免聽到關於孔玲瓏三個字的任何事情,現在卻是相反,他必須逼迫自己聽所有的細枝末節。
劉老太爺聽到風聲趕過來,“司徒叫你去幹什麼?”
劉邵冷冷灌了一口酒,冷笑:“他讓我去找孔玲瓏的麻煩。”
劉老太爺的吃驚不比劉邵小,“為什麼偏偏找你,不是說他派了錦衣衛嗎?”
劉家這對祖孫都覺得,錦衣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