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時,顏良又下旨,鼓勵幽州的百姓,遷往陰州開拓,並明確表示,凡願往陰州耕農定居的農戶,一律免徵五年的錢糧,每戶賞賜耕牛一頭,鮮卑奴隸兩名,作為獎勵。
漠南畢竟乃塞外苦寒之地,幽並的百姓們吃飽了沒事幹,好端端的又何苦移居塞外,為了吸引這些楚國移民,官府自然必須有優厚的條件才行。
除了吸引普通的農民移民外,顏良還下旨,今後但凡流放的犯人,一律都發往陰州,讓他們戴罪立功,加入到建設陰州的大軍中來。
於是,顏良便在這酒宴之中,軍帳之內,做出了諸般的大布局。
當然,顏良的大手筆還只是開始,想把漠南之地經營成大楚一州,非是一夜可成,還需要足夠的時間。
顏良無需等到陰州建好的那一天,他所要做的,只是為後世開個好頭而已。
諸事處置完畢,酒也喝得半醉,顏良這才想起了,慕容宏那個老狗已被張遼活捉,自己還沒有處置呢。
“來人啊,將慕容宏那狗東西,給朕押上來。”顏良酒氣熏熏的大喝。
片刻後,慕容宏那一身殘軀,被拖了進來。
褲襠上捱了一刀,已成閹人的慕容宏,如狗似的趴在顏良的面前,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。
顏良掃了一眼,看到慕容宏襠處浸出的血漬,不禁笑道:“文遠啊,看來閹人的嗜好,也能傳染呢,你什麼時候也好這一口了。”(未完待續……)
第九百八十七章 起來吧,不願做奴隸的人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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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殺至開城,擒拿這老狗時,正撞見這老狗奸辱完我大楚女子,臣當時氣憤難平之下,才一刀閹了這麼老狗。”張遼提及原因,依舊憤慨難平。
原來如此。
顏良就說嘛,以張遼的性情,如果不是憤慨到極點,又怎會學自己的手段。
“慕容老狗,朕問你,這些年來,你到底霸佔了我多少中原女子?”顏良肅厲的目光,如刀刃一般射向了慕容宏。
“罪臣,罪臣記不得了……”慕容宏顫巍巍道。
顏良嘴角斜揚,冷冷道:“記不得了是吧,那好,朕就幫你想想,來人啊,把這老狗扒光了,給朕吊在帳外去。”
號令傳下,幾名虎衛御林洶洶而上,哧啦啦幾下,便將慕容宏身上本就凌亂的衣襖,扒了個乾淨。
這位五六十歲的西部鮮卑大人,轉眼已赤果果的呈現在了眾人面前,他褲襠前被張遼閹割之處,創口尚未凝結,依舊是一片血印印的。
“陛下,陛下~~”慕容宏是又驚又羞,慌到失了分措,只會大呼小叫。
一片嘲笑聲中,慕容宏被拖將出去,雙手被反綁在帳外所立的一根木樁子,赤條條的殘軀,就這樣暴露在了寒風之中。
帳中內,暖意如夏,顏良和他的大臣們,仍在其樂融融的享受著慶祝酒宴。
御帳的外面。光屁股的慕容宏,卻被迫在風中凌亂。
塞外的冬天本就比中原寒冷,更何況是入夜時分。溫度急劇下降,已達到了滴水成冰的地步。
這種天氣下,就算是年輕壯漢,身裹幾層的皮襖,都會冷得瑟瑟發抖,更何況是慕容宏這樣的老狗,一絲不掛的在風中凌亂。
只不到一盞茶功夫。慕容宏全身都已凍得通紅,連襠下的傷口竟也凍結在了一起,直凍得他牙關激烈的撞擊。整個人幾乎都要暈死過去一般。
“陛下饒命,老奴想起來了,老奴想起來了啊。”慕容宏實在難以再撐下去,嗷嗷的哭嚎了起來。
旁邊的楚軍士卒。這才回到了帳中。將慕容宏的話,稟報給了顏良。
顏良冷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