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下按,可無論她怎麼擰,門就是打不開。
“你想如何?”宋羨魚看向他。
季司晨這才把視線偷投過來,“他們沒給你喝點好東西?”
宋羨魚不語。
“這我可就難辦了,你要是掙扎,萬一傷著肚子裡的孩子,多可惜,老四三十六了,連個孩子都沒有。”
“你都快四十了,不也沒孩子?”宋羨魚護著肚子,警惕地看著季司晨,隱隱也猜到他想要做什麼,內心止不住泛起噁心。
“不一定。”季司晨笑:“明面上沒有罷了,老四是連私底下的都沒有,在這點上,我比他強點。”
宋羨魚沒心思與他扯皮,卻不得不配合他扯皮,現在她唯一能做的,就是拖延時間,期望那邊能早些發現她出了事,季臨淵能早點找到這。
“你這麼做,不怕臨淵對付你?”宋羨魚背靠著牆壁,似乎這樣能給她一點安全感,“你知道他的個性,傷害他妻子和孩子,他不會饒你……”
“若現在讓我離開,我可以當今天什麼都沒發生。”宋羨魚講價。
季司晨笑出聲,“你聽說過程如晚和我的事?”
宋羨魚已經沒精力去思考他話裡的意思,只搖了搖頭。
季司晨看著她這無助的樣子,像被貓玩弄利爪下的可憐小老鼠,心裡莫名暢快,“大約十二年前吧,她那時正跟老四處物件,兩家商議著要給他們訂婚,眼看著老四就要搭上程家,嚴重影響了我在集團的地位,於是,我想出了個好主意……”
他看著宋羨魚精緻如畫的小臉,不得不承認,她比程如晚有魅力許多,難怪能讓季臨淵把持不住。
“我聯合老四身邊的得力秘書,給程如晚下了藥,林逾靜,你見過吧?”
“老四當真是桃花運旺,那個林逾靜,對老四芳心暗許,程如晚可謂是她的眼中釘,肉中刺。”
宋羨魚被這個訊息驚到。
沒想到程如晚和季司晨早已陳倉暗度。
“本來呢,我以為程如晚被我弄了之後,能投進我的懷抱,那樣程家就會成為我的後盾,豈知她對老四用情那麼深,情願被我用各種方式羞辱,都不跟我好,還小心翼翼地怕我把事情說出去,跪著舔的事可沒少做。”
宋羨魚看著他,眼底浮上厭惡的情緒。
季司晨一口喝乾高腳杯裡的紅酒,放下酒杯後朝宋羨魚緩緩走來,不緊不慢的樣子,頗有貓逗老鼠的意思。
他站在宋羨魚面前,手指勾起她耳邊的髮絲,“程如晚很不甘心,同樣是季臨淵的女人,為什麼她承受那些屈辱,你卻這般逍遙快活?”
宋羨魚偏了下頭,青絲從季司晨手指上滑落。
“我不是她,她受過的,與我何干?”宋羨魚看著季司晨的眼睛,“你也不是十二年前的你,現在你不需要程家的支援,不是麼?”
季司晨笑:“說的沒錯,我現在是不需要程家的支援,但,我需要VINCI集團的股份,你說,我拍下我們在床上的影片,老四會不會為了贖回影片,把手裡的集團股份給我?”
宋羨魚一顆心跳得砰砰響。
“不會。”她艱難地說:“集團對他來說,比我重要,但他會報復你,你今後的日子都別想好過。”
“那也沒所謂了。”季司晨忽地捏住宋羨魚雙肩,似乎是沒了逗弄她的興致,“弄了你,就算死了,也叫老四下半輩子不好過,值了。”
說著,季司晨臉色一變,攥住宋羨魚手臂,將她往沙發那邊拖,剛走沒兩步,季司晨腦後忽然重重一疼,下意識鬆開宋羨魚的胳膊。
宋羨魚剛才摸到了桌上的燒水壺,不等季司晨反應過來,又一下砸下來。
季司晨一躲,憤怒地奪下她手裡的燒水壺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