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向朱躍,“咦,你小子不是早便和吳文迪那小子走了嗎?這事你是咋知道滴?”
“哼。”朱躍冷哼一聲,傲嬌的道:“你兒子可不是笨蛋,腦子稍稍一動便能想個明白。”
“那你說說是咋回事。”
“吳文泰和吳文鈺一個想要睡了楚雁回,一個想要睡了景瀾,哪裡知道人家棋高一著,以眼還眼以牙還牙。哎呀,做人就應該像我一樣懂得知足,否則到頭來招惹到不該惹的人,那就不得了了。”
嗯,他這兒子還不算笨,只看也知道靖王世子惹不得!
朱縣令心裡忖著,想想又覺得不對頭,“不對啊,兒子,你咋知道吳文泰想睡楚雁回?又咋會知道吳文泰把吳文鈺給睡了的事?”
“景瀾離開後,我跟著去了,看見吳文泰躺在地上,吳文鈺掛在楚雁回的身上,然後她和景瀾把吳文泰吳文鈺給搬進了吳文泰的院子,都這樣我還猜不出來,豈不是笨蛋?我可沒說吳文泰把吳文鈺睡了……啥?”朱躍忽然驚得一骨碌從椅子上站起來,嚥了口口水道:“吳文泰真把吳文鈺給睡了?”
“我特意進去看了一下,吳文鈺正在穿衣裳,吳文泰則捂著襠部在榻上死去活來的打滾,想來是那個地方受傷了,至於吳夫人嘛,則坐在地上完全沒了主意,連大夫都忘了給叫吳文泰叫,如此反常,你說這事是真是假?!”朱縣令撫了撫下巴上根本不存在的鬍鬚道:“他們的房間有燒了一半的檀香,是被水給淋溼的,還有香味沒有散得完全,聞著和咱們平時用的不大一樣,我尋摸了一路,才想到那香中定是加了料了的。”
他雖然是個男人,還是個妻妾成群的男人,後宅那一套爭寵的手段他還是知道的。
“不對啊,老東西,楚雁回雖然心狠,但是看起來不像是那樣惡毒的人,怎麼會這樣害人家吳文鈺呢?”朱躍蹙眉問道,“再說她一個閨中女子,哪裡去尋得那加了料的檀香?”
朱縣令搖頭道:“兒子,你說你老爹如此精明,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單純的傢伙呢?”
“什麼意……哎呀媽呀!”朱躍原本還想問他老爹啥意思,忽地一拍手道:“我明白了,這個香定然是吳文泰想害楚雁回的,想必吳文鈺那屋裡也少不得有這樣的香呢!當真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,老爹,這樣的人家,咱們還是敬而遠之的好。”
“兒子你這話說得太對了!”朱縣令深以為然的道:“你爹我雖然貪,卻是沒有壞心的,何時為了得到某樣東西或者某個人這般害人過?所以你老爹適才就對吳啟壽說了,吳文鈺那樣的媳婦,咱們朱家要不起……”
“老爺,吳老爺來了,你見還是不見?”朱縣令的話還沒說完,管家便敲門問道。
朱縣令突然升起不好的預感,看向朱躍道:“這太陽都落山了,吳啟壽這老傢伙這會子不是該在家裡處理那些腌臢事嗎,往我這裡跑是什麼意思?”
“人都來了,你總不得不見吧?”朱躍起身往外走道:“我回避一下吧。”
朱縣令等朱躍出門後,才讓官家將吳啟壽給迎進了書房,他自己則坐在朱躍剛剛坐的太師椅上動也不動,態度比起上次嘛,自然是差了許多,只是臉上還是掛著客氣的笑,“吳老哥你這個點來寒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?如果是那件事,你大可以放心,我是不會外傳的。”
吳啟壽也不在意朱縣令的態度,自己為自己倒了杯茶道:“老弟誤會了,我來是想談咱們兩家的親事的。”
朱躍躲在書房的後窗處,將吳啟壽的話聽得清清楚楚,心裡頓時就不爽了,暗道,這老東西會不會太不要臉了?當他朱躍是王八嗎?還是專門撿漏的?
“咱們兩家的親事?”朱縣令臉色凝重的道:“老兄,我剛剛離開吳家的時候已經說得很清楚了,像文鈺那樣……開放的兒媳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