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們朱家可要不起。”
“老弟你誤會了。”吳啟壽道:“你們走後我問過鈺兒了,她和泰兒是被人陷害給關在一起,並沒有做出那樣的事來。”
“呵呵。”朱縣令樂道:“吳老哥,你這是在蒙誰呢?還是說你當我朱南生是個傻子不成?你一雙兒女在你吳家被人陷害,這事說出去誰信?另外你兒子的子孫根都斷了,還叫沒發生那種事?好吧,就算沒發生那種事,可以他們光著身子獨處一室的事,那麼多人都知道了,躍兒要是娶了她,我朱家的臉還要不要了?”
吳啟壽見朱縣令說話混不客氣,也不打算和他虛與委蛇了,直言道:“朱老弟,咱們明人不說暗話,朱躍將我女兒給睡了,難道就這樣算了?就算我女兒發生今天的事,也不是她自願的,比起你那個只知道拈花惹草的兒子可要好太多了。”
“呵,你那女兒見個男人就想睡,能怪誰?我還說她把我躍兒給玷汙了呢!還有我躍兒既然這麼不堪,你又何以非要咬住他不放?”朱縣令也不和他假客氣了,嗖地站起來,冷冷的道:“吳啟壽你當你們那齷齪的心思我不知道嗎?你上次來這,無意中聽我說起楚姑娘的未婚夫是京城來的,又得知楚姑娘和上官家合作賺了大錢,便將心思給打到了他們身上,於是才將躍兒和文鈺的婚事往後延。你們今兒設計人家被人家反擺一道,自己下的藥沒害到別人反把自己給害了,卻讓我家躍兒來收你女兒那個破爛幣,世上沒這樣的道理!”
一直以來,朱縣令在朱躍的心目中就是個欺軟怕硬的,何時這般硬氣過?這會子見他為了自己和吳啟壽說上這樣一番話,心裡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。
他真想站出去狠狠的親他老爹一口,可是他知道這會子不能站出去。
“哐嗤——”
吳啟壽沒想到朱縣令平時看起來是個糊塗的,卻是將事情看的這般透徹,一時間惱羞成怒,將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摜到了地上,頓時茶葉茶水和著碎瓷四濺。他指著朱縣令的鼻子道:“姓朱的,你罵誰是破爛幣?”
“誰特麼的不要臉想著勾男人,我特麼的就罵誰!”朱縣令的兒子都要被人當活王八欺負了,索性也豁出去了,“你那下賤的女兒,就是送給我躍兒也不會要!沒得什麼事都不做,儘想著給我兒子縫綠帽子了。”
“好……好好好,真是好得很啦!”吳啟壽手都在顫抖了,“朱南生,你以為我泰兒發生這樣的事做不了知府了,你才無所畏懼吧?實話告訴你,我泰兒能做上宜城郡的知府,乃是得太子看重的,你以為真的那麼容易就下去嗎?今兒這事我只是來知會你一聲,並不是徵求你的意見的!這親事你莫想退,一個月後,讓躍兒乖乖的將鈺兒給迎回來,兩萬兩,是我給鈺兒的嫁妝。否則嘛,這縣令你也別想做了,至於其他有什麼麻煩事,那就不是我能說的準的了。”
“吳啟壽你在威脅我?”朱縣令臉色青一陣白一陣。
“哼,那又怎麼樣?就當我威脅你好了!”吳啟壽冷冷一笑,“時候不早,我就不多留了,不用送了。”
看著吳啟壽自說自話的離去,朱縣令只覺得自己可能已經算得上無恥的人了,卻是沒見過吳啟壽這麼無恥的!
太子的人,自然不是那麼容易被搞垮的,但是他並不後悔說出剛剛那些話來,他的兒子再不好也是一個真正的男兒,怎麼娶那樣不要臉的女人?他也不是擔心做不了這個芝麻官,雖說不愁吃喝也得人敬著,但是放到京城去給人提鞋都不配,沒什麼可留戀的!
只是,吳啟壽最後一句話卻是嚇到他了。他可以什麼都不怕,但是他的孩子妻妾呢?躍兒呢?
“老爹。”朱躍踏進門,面色沉重的喚道。
朱縣令回過神來,蹙眉問道:“躍兒,剛剛他的話你都聽到了?”
朱躍點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