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留好的酒,找漂亮的女人。”
“突厥王庭!”忍了許久,漸漸遠去的猥瑣老頭肯對孟星河說了句實話。
孟星河摸著腦袋想不明白突厥王庭是什麼地方,不過,這四字似乎有些熟悉,好像以前在什麼地方聽說過。
他沒去多想。記下了猥瑣老頭說的地址。以後沒事的時候,帶著眾娘去西北遊山玩水,順道去突厥看看魏老頭也不錯,他也沒別的意思,只為在他那裡蹭兩頓飯。
魏老頭離去的事,並沒有在孟星河身上落下多沉重的影。整個下午,孟府上下都處於一種比較忙碌的場景。府中除了丫鬟家丁外,其餘人都在緊張收拾行裝,準備同孟星河下江南。乃至於晚上半夜時分,府中仍舊燈火通明。這可連累了一直就想就寢的孟星河,躺在床上輾轉難眠。
不就是下個江南嗎?以後有時間,本相公天天帶著你們下江南。好歹是戶部尚書,每年春秋之計,都可以藉著公務之便,隨便到江南或者遼東,甚至去南疆或者西北,只要他孟星河願意,自然有藉口出去遊玩。
迷迷糊糊聽著外面眾娘時不時傳來嬉笑的聲音。孟星河釋然一笑。竟恬靜的睡過頭去。
第二日早朝。孟星河很早就來到太極殿。
早朝所提及的內容無非是那些民生、社稷的問題。日復一日都說著這些話題,久之就感覺有些厭乏。朝中眾大臣,都機械似做著同一件提議、解決、然後由聖上拍案,後由尚書省草擬聖旨,中書、門下省的官員正式頒佈聖旨。一切的事情,都是按章辦事,能解決的,當朝就解決,不能解決的,被李世民壓下來,用不了多久也會解決。
古時的上朝,就跟現在上班一樣,總有個時間段控制。忙活了一個晨初,早朝很便散了。
在散朝之際。議論完朝事的李世民不溫不火讓眾臣留下,等會兒一同隨他去軍中校場看突厥和大唐的賽馬。本來這賽馬之事,就枯燥無味,奈何是聖上吩咐,誰人又敢吱一聲,大多點頭應允,其實是心口不一。
然而,在這一干惟命是從的大臣中。孟星河卻是另類。一來他覺得賽馬本來就枯燥,沒必要遵守王命同李世民一起去受那活罪,二是自己還要準備下江南的諸事實在是抽不開身。所以,孟星河也不管逆不逆龍顏。從自己的位置站出來,道:“聖上,下官還要為江南一行準備充分,賽馬之事,恐不能隨聖上一起前去觀看。還請聖上恩准。”
李世民在上面沉默許久,臉色有些陰晴不定。
“去吧!”李世民揮了揮龍袍。“此躺江南之行,所有人員調動你自己親自著手,朕就不替你操心了。”
孟星河暗自高興。所有人員調動都是他親自著手,如此好的權利,總勝過李世民為自己安排兩個監督的老學究舒服。那他可以一路順江而下,隨便勘察幾個州縣的稅收賬目,剩下的時間,多的是遊山玩水的機會,何樂而不為?
“下官告退!”孟星河恨不得立刻就走出太極殿。去戶部安排一番,然後立刻向江都開拔。
李世民準了他的告退,待孟星河走出太極殿之後,他又道:“還有那位卿家有要事未做?朕便準了他不去看賽馬。”
“微臣尚書省還有幾件要事急需處理,也不同聖上一起去了。”杜如晦走了出來請辭道。
尚書省的事李世民不敢耽擱,當場,道:“杜愛卿先下去。賽馬就不用同朕去了。國事要緊。”
他說了一句國事要緊。杜如晦也退出太極殿。留下那幫臣,要麼是真沒事做,要麼是沒有孟星河和杜如晦兩人在聖上面前得寵,自然不敢同他們一樣如此囂張告退。大多站著一言不,誰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有事,還是沒事。
李世民望了幾人一眼。樣比先前還難看,道:“既然留下的眾位卿家都無事,那我等現在就去校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