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傻瓜!”為敏又哭又叫的。
“他一直這麼喜歡你的嘛,況且後來你也接受他了,要我怎麼說?”王蔚晴也是又哭又叫的,這份感情埋在她心裡兩年多了,什麼人都不能說,只能苦在心裡,也真是難為了她!
“走!現在就去告訴常忻!”為敏抹抹臉上的眼淚,一把拉著王蔚晴衝出教室,要去找張常忻,“你已經浪費了那麼多的時間,不能再拖了!走!我們現在就去找他把話說清楚。那個渾小子,能被你看上,真是天大的福氣,上輩子修來的好運道,這下子我們學校又不知道有多少男生要心碎,回家抱著棉被哭了;天呀,一定是近視太深了,沒看到你,只看到你身旁不起眼的小角色,真是有夠沒眼光。”為敏一邊喃喃的念著,一邊就用力拖著王蔚晴往前去。
“哎呀,為敏,不行啦!我還沒準備好!”王蔚晴止住步子,有些驚惶失措的。
“還要準備什麼?”為敏翻了個白眼,“你不會跟我說要靦腆,矜持那一套老掉牙的東西吧?那是阿媽那個時代的玩意啦!我們可是新時代的女性,幸福要自己開創,愛情不需要準備,只要大膽說出來就好了!”她拉著蔚晴,才走出教室,在門口竟然遇到葉耘的生父。
“蔚晴你自己去好嗎?我有點事。”她向王蔚晴告別後,走到葉耘生父的面前。
“夏伯伯。”心情一想到二伯母的事,又猛然低黯下來。
“我今天是來向你道別的。”他說:“生意上的事,處理的差不多,我也該走了。”不知怎麼的,今天的夏伯伯給為敏的感覺是分外的寥落和孤獨。
“葉耘知道嗎?”提起葉耘,她的心不由得有揪緊了起來。
“我這幾天都找不到他,打電話到實驗室,恬如說他母親生病了,怎麼了?”雖然夏伯伯努力的保持鎮靜,還是洩漏了他心底那份濃郁的關切之意。
“二伯母吞了大量的安眠藥,被送進醫院去急救。”為敏決定老實告訴他。
他一震,臉色陡然慘白,“是為了葉耘要求跟我姓的事嗎?”他沙啞的問。
為敏無言的點點頭。
“你二伯知道這件事嗎?”他又問。“他有什麼反應?”
“我不知道,我已經好幾天沒有看見葉耘了,他說他要靜一靜,又說為了我們的私情,把事情弄成這樣值得嗎?夏伯伯,我好害怕!”
“淑寒和定明知道你們的事嗎?”他再問。
“不知道吧!在這種情況下,我想葉耘也沒有心情再提我們的事。”她的心情也亂糟糟的,沒個主意。
夏伯伯沉吟了一下,說:“為敏,幫我送束花去看淑寒,順便把你們的狀況向淑寒說,她會懂的,很多事會有誤會,就是一開始沒有坦誠,勇敢一點去向他們說吧,她會明白,會成全的。”
“是嗎?那麼夏伯伯您不去看看二伯母嗎?”
他搖搖頭,:“不了,從前是我對她無情,如今又怎麼能對定明無義?葉耘就拜託你幫我多照顧了。這是我在洛杉機的住址電話,隨時把你的狀況告訴我好嗎?就當這是我們的約定好嗎?”
為敏用力的點點頭。
目送著夏伯伯的身影,逐漸消失在遠處的校門口,為敏猛吸了一口氣,她也該到醫院去了!
捧著一大束清新鮮麗的香水百合,為敏的心情有些緊張,輕輕敲著病房房門,開門的是二伯,一見到二伯,為敏道眼淚就迅速湧上,他看起來老了好多,背微微的弓著,不復往日的挺拔神采,臉上浮著薄薄的疲怠倦氣。
“為敏!”他勉強展現笑容。
“二伯母有沒有好一點?”為敏關心地探看了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淑寒一眼,葉耘並沒有在房內。
二伯無力的搖搖頭:“還是不肯吃東西,她在折磨自己。”他痛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