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卓言胸有成竹道:“八天之內應該不會有大軍出現,我們要面對地,不過是夏津縣城裡的三千齊兵。”
“最近的農場在哪裡?”昭武禪師沉聲問呢:“有沒有抓到俘虜?審問一下,齊**墾地農場都在什麼地方?”
“陛下要解救我們地戰俘?”卓言輕聲問道。
“他們都是因為朕而被俘的,貧僧有義務把他們解救出來。”昭武禪師面色堅毅道:“而且我們的人數不夠,若不採用這種法子,連那三千人也對付不了。”
“老奴這就下去看看。”見陛下主意已定,卓言不復多言,開始抓緊操持起來:“可別讓他們都給宰了。”說完便起身告退。屋裡只剩下昭武禪師和秦父子兩人。氣氛卻並不比方才融洽…
昭武帝一雙眼睛閃著幽幽的光。毒蛇一般盯著自己地兒子,把秦看的渾身不自在。
剛要找個由頭躲開。卻聽皇帝淡淡道:“很好笑嗎?”
秦被皇帝問蒙了,使勁搖頭道:“不知父皇說的什麼?”
“朕還不知道你笑的是什麼呢?”昭武禪師勃然作色,沒了頭髮的遮掩,額頭青筋畢露,突突直跳,咬牙切齒道:“看見君父落難,你很開心是不是?”
秦心中咯噔一聲,暗叫道:原來如此。不由瞠目結舌,不知道從何解釋。
昭武禪師還真沒冤枉秦,也許是從小受壓抑太重,以至於使他地人格也發生了扭曲…自從看到自己地親爹那番慘樣,秦就爽斃了,雖然不是他親手所為,但依然讓他快感如潮。
也許卓言看了也很爽,但老傢伙城府深,能把心情表情都藏起來,讓精明如昭武帝都猜不透,自然也不會引起皇帝的不快…開玩笑呢,別看陛下裝著挺淡定的,但心裡還不知藏了多少怒火呢?卓言這種老滑頭怎能觸黴頭呢?還是留給年輕人慢慢享受吧。
因此所有的責任都成了秦的,包括讓心靈受創的昭武帝,發洩胸中憤恨的責任。
“過來。”皇帝陛下冷冰冰道。秦趕緊膝行上前,迎接他的卻是昭武禪師的大嘴巴子。
啪地一聲,十分響亮!打得秦半邊臉頓時紅了。
“自己掌嘴二百。”皇帝陛下面無表情地下令道:“若是再犯,朕讓你死無葬身之地!”
秦汗如漿下,面色如金紙一般難看,卻仍然一下下地執行著皇帝的命令,沒有一絲折扣。臺票
第五五六章 沒有什麼不可能
八月十五上京城,天高正黃昏。
太陽尚未落山,一輪清淡的圓月便高高掛在了東天。微風輕拂,布穀歸巢,正是菊花遍野、稻穀金黃的拜月好時節。
中秋節可是個大日子,這時候上京城的家家戶戶,早就該蒸螃蟹、煮毛豆、擺菊花、置貢品,準備歡天喜地拜月神了。
雖然今年該乾的一樣沒落下,卻怎樣也找不到往年的歡慶氣氛了。整個齊國都城都籠罩在惶恐與不安之中…
百姓們聽外地逃難來的說,秦國強盜在牧野原一戰擊潰百勝公的大軍,又從牧野城出發,連克黎陽、濮陽、內黃三郡,將齊國的北糧倉的三百萬石秋糧付之一炬。
嚐到甜頭的秦軍一鼓作氣,沿著濟北河一路向東,先後攻陷陽平、華府、高唐、平原四府,七戰七捷,燒燬縣城、府城三十餘座,斬首十餘萬,焚燒秋糧一百五十萬石…要知道齊國北方一年也不過收穫七百萬石的糧草。
秦軍如蝗蟲般劫掠的,席捲了齊國的東方最富庶的三州之地,致使數百萬人流離失所,直接損失達數千萬兩之巨!
恐慌在齊國的兩京十三州瘋狂蔓延,街頭流言四起、巷尾謠傳不休。人們一會說秦國的強盜不吃糧食、專吃人心;一會兒說他們已經打下了河間府、侵入了京畿地帶,不日便會出現在上京城下;一會兒還說。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