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個人物。”
苗翠花不屑地說:“他算什麼人物,讓你一嚇就縮了回去,大氣都不敢喘一口。”
“至少他能屈能伸,能在時不利己知道隱忍,以待時機,”鄂爾多笑著說:“在歷史上能笑到最後的都不是那些所謂的英雄好漢,就拿劉邦來說,如果他不是在鴻門宴向項羽服軟,早就讓項羽砍了腦袋,何來的大漢幾百年的江山,就拿代鐸來說,如果他剛才低頭,不是我砍了他的腦袋,就是讓逐出了杭州,還怎麼留在杭州給我添堵,好啦,不跟你說這些了,說了你們婦道人家也不懂,以後你就乖乖的呆在方家,別給我出來惹事了,這些年來,你可沒少給阿德惹事。”
說完這話,鄂爾多這次真的帶著人走了。
鄂爾多這一走,苗翠花立時覺得壓力小了不少,然後她衝著鄂爾多離去的身影小聲:“我幹嘛聽你的,別以為你武功好,我就怕了你。”
她的話剛說完,方德已在說:“聽不聽那可由不得你!”
苗翠花忍不住地問:“為什麼?”
方德回答說:“你被禁足了。”
“禁足?”
方孝玉回答說:“這些年來,我突然發現你這人惹事的本事還真不是一般地強大,原本沒事的事,可是隻要有你在,沒事也會變成有事,原本一點小事,可只要有你在,最後也會變成滔天大事。”
苗翠花不服抗議:“你冤枉我,我抗議!”
“就是抗議那也得禁足。”
“你打算禁足我多久?”
“在代鐸離開杭州這段時間,你禁止走出方家一步,至於現在你馬上給我回方家跪祠堂,背家規去,若是背不過晚上不許吃飯。”
然後方德已轉身往回就走。
“不許我吃飯,你不會這麼殘忍吧。”
馬玉梅自是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:“你還是自求多福吧,相公決定的事,我可沒你那麼大的膽敢違背。”
“你不會這麼沒義氣吧。”
可是馬玉梅沒有理她,自是跟著方德和歐陽四海走了。
走在最後的卻是永寧,永寧笑嘻嘻地說:“你放心,我比她有義氣,大不了我晚上送你送吃的,你喜歡吃什麼全告訴我,我全拿你。”
苗翠花沒好氣地說:“你可別害我。”
永寧冷哼:“你不信我,我還不給送了,餓死你。”
然後她也走了。
方德此時已走到嚴詠春跟前:“跟我回一躺方家,我有話跟你說。”
嚴詠春自是乖乖地應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