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隊是主力吧?要不,為啥另外三隊都是兩人,咱們是四人呢?嘿嘿,天賜哥,你沒看錯人,我就是天生的主力。”…;
劉鄴摸摸鼻子,抬眼望向藍天白雲,心底腹誹:我高三時,班上這麼不要臉的,除了孫道就是唐信
賀天賜眉開眼笑,不著痕跡地扭頭從岩石邊朝唐信掩藏的樹林望去,對著通話器按下通話鍵後洋洋得意道:“唐信,你侄子很上道嘛,主動叫我哥了。”
“嗯,他很懂事,大侄子,替我誇他兩句。”
賀天賜笑容僵住,他身旁的劉鄴先回過味,鼓著腮幫,一手捂住嘴,把笑憋住!
仔細一想,賀天賜才恍然大悟唐信那一聲大侄子是叫他呢!
“靠!你小子不能叫我哥!”
唐瀟抱著槍盤坐在地上,視線望向別處,把賀天賜的話當做耳旁風。
喬正茂幸災樂禍笑得前仰後合。
見這倆小子一個裝悶葫蘆,一個明目張膽笑話自己,賀天賜也笑,心底冷笑:等一會兒有你們哭的時候!
從對抗開始,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,唐信這方先以防守為主,對面竟然也按兵不動,戰場上一時間風平浪靜。
唐信趴在草地上,以草叢作為掩護,心底不忿。
憑啥,李歡任昊那邊的樹林枝繁葉茂,大樹都是兩人粗,人站著就能躲。
憑啥,我這邊的樹林都是胳膊粗的樹木?那能藏人?
於是,他和錢箕只能匍匐在草叢中作掩護。
錢箕出乎意料地不嬌氣,唐信說趴地上,她不嫌髒不怕蟲,更不覺得有失顏面,直接趴下。
守株待兔,有些無聊,唐信扭頭一瞧,發現一個奇妙的情況。
錢箕的腦袋,比他的腦袋要高一些,不是她腦袋大,是她被胸前的肉墊高了!
“呃,你不疼?”
唐信好奇地問道。
錢箕沒明白過來,她很認真地目視前方,觀察敵情。
“嗯?”
她扭頭看了眼唐信,發現對方的目光探究似的鎖定在自己脖子下面,貼地擠壓的胸脯透過襯衫領口。分明能看到一些雪白的乳肉。
胳膊肘狠狠撞了下他。錢箕皺眉道:“你這個問題很白痴,那你疼不疼?”
唐信一頭霧水,等錢箕戲謔的目光投向他的腰部後,他才恍然大悟。
“得,咱倆誰也別刁難誰,我不疼,你肯定也不疼,如果疼了,我會換個舒服的姿勢。”
被唐信這一打岔,錢箕忽而覺得趴著很累。胳膊撐起身子屈腿活動一下,問道:“那個姓賀的,看樣子比你大六七歲吧?什麼身份?”
唐信扭頭望了眼,從前到後把錢箕打量一遍。她這跪趴的動作,還真令人遐想連篇。
“喂,你看什麼呢?別拿我意淫啊,你小媳婦兒,就沒在床上擺過這個姿勢?”
錢箕迅速趴下來,撇撇嘴有些不高興。
唐信訕訕一笑,低聲道:“說實話,你給人的視覺感,更誇張一些,你給我報個數字聽聽。你三圍多少?我總感覺,平常看著就足夠突出,可某一剎那,你這胸,腰,臀,會讓人視覺感很震撼。”
錢箕無奈,說:“不知道,最近一次體檢量這個,都是一年多以前了。肯定不準。”
“噢,那人叫賀天賜,上回,我跟你說過賀敏這個人,是她哥哥。”
提起上回。錢箕和唐信都陷入了沉默。
那一次,唐信沒多說什麼。只說了,在他人生經歷中,有人想要置他於死地,剩下的話,他沒多言,錢箕能猜到結果。…;
唐信活著,就是猜測結果的依據。
也就能深刻地瞭解在唐信那不為人知的一面,究竟隱藏著怎樣的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