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能怎麼辦呢……”詩詩的清麗的眉間染上一抹哀愁,語氣中滿是怨憤不平。
秦琴聞言,亦是沉默了下來,面對君家這樣的強權,她們確實什麼都做不了,只能坐以待斃罷了。
“若是那丫頭還在,說不準能有辦法,她向來鬼點子最多。”詩詩突然冒出這一句,面上滿是傷感與懷念。(未完待續。)
第兩百三十二章 見義勇為的簡鈺
秦琴自然知道詩詩說的丫頭是誰,心中也是一陣難受,那丫頭銷聲匿跡已是好幾年了,也不知道現在是死是活,但她心中一直堅信她定是活著的,她那樣聰明,又怎麼會那麼容易死了呢。
“行了,別說這些喪氣話了,改明兒我再去求求花公公,讓花公公去皇后娘娘面前說幾句話,那君子莫畢竟是皇后娘娘的侄子,成日裡混在教坊也真是給君家和皇后娘娘丟臉,看看那武安侯,比他還小几歲呢,人家已是建功立業了,想來皇后娘娘知道他的荒唐行徑,也會約束他的。”秦琴勸著詩詩說道。
“也只有這樣了,也不知道君家怎麼教的,教出這樣一個紈絝子弟。”詩詩很是不屑地說道。
“行了,你也彆氣憤了,這世上什麼樣的人沒有啊。”秦琴依舊安慰著詩詩,讓她消消火氣。
詩詩喝了口消火的菊花茶,神情總算是好看了些,想著秦琴方才提到了那武安侯,便捧著茶盞問道:“武安侯的婚禮就在下月吧,宜春院的人是不是到時候要去武安侯府獻舞啊。”
“花公公早就同我說過了,我也讓宜春院的那些丫頭們排了個喜慶些的舞,說起來現在宜春院真真不如你們那時候,我也不說別人,就說你和湘君,隨便一個出去,哪個不是獨當一面,可惜現在這些丫頭,比你們當初,總是少那麼點靈氣啊。”
詩詩聞言撇了撇嘴,說道:“想當初我退下來,讓那石靜瑤做了花魁,我就知道這宜春院的水準要低許多,那賤蹄子也就一張臉能看,平日裡心思都不放在歌舞上,勾男人的本事倒是學了個一等一,要不後來怎麼能搭上……”
“詩詩,小心說話,這兒可是隔牆有耳,要是傳到上面去,咱們倆都得吃不了,兜著走!”秦琴立馬出言打斷了詩詩的話,提醒道。
詩詩噘著嘴,不言語了,片刻之後,才悶聲說道:“若是綰綰在,哪裡還有那小蹄子的位置,論長相,論才藝,她才是一等一的呢,可惜了……”
“綰綰本也志不在此,不然當初就不會劃傷臉,寧願當女史也不當女妓,你我都知道她的性子,最是倔強不過,你越是為難她,她越是要同你對著幹。”秦琴輕嘆一聲,接著詩詩的話說道。
“是啊,我還記得她剛進教坊的時候,我還教訓過她呢,她就是那倔脾氣,寧願在冰天雪地裡凍著,也不願開口求一句,當時我覺得這丫頭可真討厭,哪曾想過現在會這般想她。”詩詩又陷進了回憶裡,幽幽說道。
“不是說武安侯的婚禮嗎,怎麼又扯到綰綰身上去了,這人最經不起唸叨,說不準她現在已是在打噴嚏了呢。”秦琴故作輕鬆地說著,但臉上的笑容總有幾分牽強。
“那到時候姐姐你是要帶隊去武安侯府的吧?”詩詩轉了話題,興致闌珊地問道。
“是啊,就那幾個丫頭,我肯定是不放心的,本來我還想帶上你的,但因著君子莫的事,我想著你這段時日還是不要出門的好。”秦琴這般說道。
詩詩聞言又是不開心了,她現在做教習,出門的機會比以前當女妓的時候少了許多,她本就不是個安靜性子,難得出門看熱鬧的機會因為君子莫泡湯了,讓她對君子莫更是恨了幾分,想著下次定不再對他客氣。
“你也別不舒服,等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