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,便抬腳向不遠處的營帳走去。
陸皖晚走進那營帳的時候,便看到兩個男子站在大案之前,聽到動靜,俱是轉過身看了過來,這兩個男子都是三十多歲的年紀,站在左邊的那一個方臉粗眉,下巴上一把凌亂的大鬍子,看長相就知道是性格豪爽之人,而右邊那一位則生的斯文了許多,小眼睛,眉毛細長,若不是面板黝黑,說他是書生都有人信。
陸皖晚不動聲色地觀察了兩人一會兒,才笑著走上前,抱拳說道:“想比二位就是錢副將和王副將吧,久仰久仰!”
“你就是那位陸先生?”那大鬍子率先開口問道,神色頗有些不善。
“我就是,您應該就是錢副將吧,果然跟傳聞中的一樣勇武啊。”陸皖晚滿臉笑容地與他說道,一付很是崇敬的模樣。
伸手不打笑臉人,那大鬍子被陸皖晚奉承了一番,也不好再給她擺臉色,咳嗽一聲道:“我叫錢武志,先生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了。”
“那陸某就託大,叫您一聲錢兄弟可好?”陸皖晚繼續套著近乎道。
錢武志沒說話,而是下意識地看向了身邊的斯文書生,那書生的小眼睛眯了眯,才緩緩開口道:“我二人也是久仰陸先生大名已久,知曉陸先生不僅治好了將軍的頑疾,還深得將軍賞識,實在讓是我二人敬佩有加啊。”
“王副將實在客氣了,陸某隻是運氣好,運氣好,哪比得上二位,是真刀真槍憑真本事打出來的,那才是真厲害呢。”陸皖晚已看出這王副將才是軍營裡真正做主的人,想要搞定這些兵,就必須先搞定他,便十分謙虛地說道。(未完待續。)
第一百七十一章 陰謀陽謀?
“陸先生也不必太謙虛了,我這人是莽夫,向來最敬佩那些有本事的人,先生能得將軍賞識,想來也是極有本事的人。”王副將看著陸皖晚,似笑非笑地說道。
“實是不敢當王副將這般誇讚啊。說起來,你們才應該是將軍最倚重的左膀右臂啊。”陸皖晚依舊謙遜地說道。
“陸先生也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,在下姓名王柏洲。”王柏洲淡淡笑著說道。
“那陸某就託大,喊你一聲王兄弟。”陸皖晚依舊套著近乎說道。那王柏洲倒也沒有拒絕,而是一指身旁的椅子說道:“咱們坐下說話吧,這軍營中簡陋,可委屈陸先生了。”
“哪裡,哪裡,你們別看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,我從前在各地遊歷的時候,荒山野嶺都睡得,可不是那等矯情之人。”陸皖晚說罷,便很大喇喇地在椅子上坐下了。
王柏洲聽陸皖晚這麼說,面上多了幾分笑意,和那錢武志一起坐在了他對面,很是直接地問道:“陸先生今日前來,是奉了將軍的命令嗎?”
陸皖晚卻是搖了搖頭回道:“是我自己想過來看看的,將軍最近身子不適,一直臥床休養,但心中還十分惦記著軍營,每日都要念叨好幾回,我便想著過來看一看,若是能給將軍分憂,那自然是最好的了。”
“將軍病的很重嗎?為何我們每次過去,將軍都不見我們呢?”錢武志是個急脾氣,皺著眉頭,微微有些不滿地問道。
陸皖晚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,回道:“將軍不是不想見你們,實在是不能啊,他這病可不是一般的毛病,而且有一定的傳染性,他是怕把病傳染給你們,才不見你們的。”
“這麼嚴重!那先生……將軍的病。還能治好嗎?”王柏洲顯然沒想到鄭厚中病得那麼嚴重,神情頓時嚴肅了起來,焦急問。
“這我說不好,畢竟病來如山倒。病去如抽絲,我只能讓將軍的病不繼續惡化,想要完全治癒卻並不是那麼容易的。”陸皖晚依舊搖頭,皺著眉說道。
王柏洲一聽,神情頓時更加嚴肅了。他沉默了片刻之後,才又看向陸皖晚問道:“那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