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好笑,自己原來窮困潦倒的時候,也曾仗著小時候從前看過幾本相術風水,掛著塊招牌到處招搖撞騙,今天算是碰到同行了。
那老道被人斷了財路,到也不急,看著韓信微微一笑;道;“這位小兄弟以為在下是信口雌黃、招搖撞騙之徒嗎?”
韓信衝他翻了翻白眼:“什麼懷疑,根本就是。天道渺渺,又豈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能勘破的。相術之流實屬無稽之談,若每人命格已定,那還要人去做什麼,在家坐著等不就行了。”
老道也不為忤,仍然笑道;“話不能這麼說,堯帝眉分八彩,大禹目用重瞳,這就是非常人有非常之象,相術一說博大精深,包含甚多,恐非小哥所能瞭解。”
“切。”韓信不通道:“這不過是後人穿鑿附會之言,那幾個老兄只不過長得比較有個性就被後人編排成這樣。你以為這是那些狗血穿越劇呀,一出場的虎步龍姿,渾身王霸之氣外洩呀。”
老道愣了一下,顯然沒弄明白什麼是狗血穿越劇,見韓信不信便又說道:“這樣吧,那我為小哥算上一算,且看準不准你再做評論。”
韓信懶洋洋的說道;“隨便你。”隨即又想起什麼了,趕緊補道;“事先申明,我可沒錢,愛看不看你。還有,你要是看得不准我可要砸了你這塊招牌,這身道袍你也要脫下來。”
韓信本來是想故意提出苛刻要求來讓這個老道知難而退的,卻不料這個老道一口答應了下來,不由心生警覺,有些警惕的看了看四周,心想著道人不會別有所圖吧。
老道卻不以為意,細看了會韓信,道:“小兄弟你天庭雖然飽滿,但兩頰微瘦,應該並非富貴中人,可對?”
韓信微笑不語,心中想到我要是富貴人家會穿成這樣呀,你當我腦殘呀。
只見老道繼續說道:“老夫還看你眉濃而密,直而挺,但居右眉末端有一小痣,此位乃主父母尊親,只怕令尊令堂俱已不在人世了吧?”
韓信微驚,但旋即又釋然,江湖術士,多出驚人之語,對了就當瞎貓碰上了死耗子,錯了反正也任何損失。
笑眯眯的看著老說:“老頭,那你看看我命途如何?”
老道看著他半響,忽的一笑,道:“你分明不信鬼神,卻來問鬼神之說。”
韓信也不以為意,笑眯眯的拿起魚腸擱在肩上,道:“那是當然,我命自在我,關鬼神何事。”
老道被他說得倒是一怔;正欲說話,卻不料旁邊傳來一陣爽朗的大笑聲:
“這位小兄弟說的好,好一句“我命自在我”。”
眾人隨著話聲望去,只見不遠處一黑衣男子,眉目清秀,可面容上卻有些滄桑之色,朝著韓信微微一笑,快步的走上卦店前。
“道長,我也要看相。”
“這個…”老道臉上有些吞吐之色,道:“我一般不隨便看相的,妄自勘破天機,這個。。這個。。”
黑衣男子沒有說話,從懷中掏出一小錠金子,扔在桌上。
“可夠?”
“夠了夠了。”老道看見金子眼睛瞪大眼珠子都快出來了,連忙點頭,撿起放入懷中,一臉殷勤的笑容臉湊上去。
“不知道客官是想看往生相還是姻緣…”
黑衣男子搖了搖頭,指了指虞妙弋道:“我要看的,和這位小姑娘一樣。我心中所想之事,可否成功。”
老道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,有了些凝重之色,看了半響後,道:“公子天庭飽滿寬平,少年富貴。但眼角有尾紋上連,有隱憂之象,可見家道中衰,度日蹉跎。”頓了頓見黑衣男子微微頷首,又接著道:
“公子面如冠玉,三庭平等,兩目神采斐然,必有王佐將相之才,可保三十年富貴。”
“那我心中所想之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