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著看他,冰藍色的眼睛透著然後閉上眼睛說好。什麼沒有外遇,和假的“夜殘”不是還做過?只是不想拆穿他而已。
反正現在不知道該做什麼;那就暫時沉溺在我所期待的溫柔中好了。這樣就什麼都不需要想。
吉貝爾的手指碰到我的身體依然冰冷,我為自己能夠確實的感到他的觸碰而欣喜不已。他輕輕的觸控讓我覺得他確實在忍耐自己的渴望,僅僅為了不讓我疼痛。我還不知道現在的身體能承受多少撞擊,只是他的動作遠比第一次時輕柔了很多,緩慢的進入試探著,退出去一點然後再重新進入,小心的前行。舌尖一點點的舔舐我的後背,從蝴蝶谷一直到脊椎的最後,一寸一寸攻城略地。
吉貝爾慢慢的頂了頂,然後說:“是這裡嗎?”
我說不是。他就再向裡面多進入一點,左右晃了晃腰,問:“是這裡嗎?”
我只覺得被他磨的都要失去了耐心,乾脆側過身,抓起他的臉使勁的吻了上去:“吉貝爾,你要是再不快點,我就上你好了。”
吉貝爾眯著眼睛說:“要是太激烈我怕你昏過去。那我還怎麼做上幾天?”
我說:“你要是抱著這種目的就趕緊下去好了。”
吉貝爾伸手向下,順著床單劃過我的身下,抓住我已經站立的慾望,說:“你不是也忍不住了?這個時候我離開,你難道要找別人?”他自己搖了搖頭,說:“我絕對不允許。”話音沒落,帶著強力的□就迅速地進入最深的地方,我輕叫出聲,他就緩慢的離開又再次更用力的進入。比剛才更誇張的堅硬和粗壯,讓我不自覺地往上竄去,他牢牢的固定我的身體,一隻手掌把住我的肩膀不讓我動。另一隻手還把握我的慾望,不讓我發洩又給予最強的刺激。隨後就一次一次的撞擊我的身體,幾乎要把剛剛回到我身體的骨骼再次碰得粉碎。
“夠了……吉貝爾……”我斷斷續續的聲音連傳出來都困難。
吉貝爾長長的髮絲慢慢的靠近,然後伏在我耳邊說:“這樣就不行了嗎?我還沒做夠。”
“不行……我……不行了。”我才剛剛恢復就要再次休息嗎?
吉貝爾說:“或許,你說你會留在我身邊。或許我會考慮放過你那?”他笑著咬我的耳垂,上面的羽毛耳環已經不知所蹤,留下的只有空蕩蕩的觸感。吉貝爾還是不安心嗎?害怕我依然會不顧一切回到殤那裡?如果沒有他,即使殤最終完全踐踏了我的心情我也會回到他身邊,不顧一切。可是我知道自己開始無法割捨吉貝爾,他用自己的方式佔據了我的心,即使不是全部,卻已經成了不能失去的一部分。既然你要證明我就給你證明,你要安全感我就給你安全感。
我勉強的停住了隨著吉貝爾的身體的晃動,穩住他的身體,然後用盡管帶著□仍然努力平靜的聲音說:“我會留在你身邊。吉貝爾。”
如果還有更溫情的話語,或者就是這句。因為這樣的一句話,吉貝爾的笑容變得如得到糖果的孩子一般滿足,他摟著我的身體,然後緩慢的開始運動。雖然沒有用更多的力量卻讓我沉溺不已。我開始忘記他的冰冷,只專心的享受他給我的感覺,一點一點陷入其中。已經許久不曾到達□,我好像已經好久沒有做過了。那暈眩竟然讓我不適,一閃而過的白光飛躍宇宙,怎麼無助都不過分。
空氣中慢慢都是八重櫻的香氣和萎靡的慾望氣息,沉甸甸的隨時等待發酵成下一次的□。吉貝爾像只動物一樣嚴嚴實實的摟著我不放,他尖尖的下巴頂著我的頭頂,一隻手指慢慢的繞著我的頭髮,然後說:“你怎麼不問父親的去向?”
我抬頭看他,卻只看到長長的睫毛,他不看我,卻詢問我的心情。我沉默了一刻,不知道怎麼回答。
吉貝爾說:“不用掙扎,我知道你根本不可能徹底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