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腿根,直到膝蓋。
如果不能得到拯救,那麼就只能期待他能夠儘早完成對我的折磨了。我忽然想起了剛被殤帶走的時候。愛茉莉在婚禮上的突然離開引起了巨大的波動,我的耳朵整個晚上都沒有清閒,父親對著空曠大廳中央的我咆哮。四周的傢俱已經從我小時候那些漂亮的紅松木包金,換成了無比惡俗的普通楊木,為了掩飾卻在四角鑲嵌了黃銅,欲蓋彌彰的向人訴說悲苦一般。我看著父親的嘴,它不停的動,咒罵著我,可是我卻一個字都聽不到。誰來讓他閉嘴?誰來拯救我?哥哥嘲笑的盯著我,好像我不過是家族的累贅。他說:“你連個女人都管不住?可惜了這張臉,看來只能送去給別人做男寵了。”他掐著我的臉,聲音從牙縫裡擠了出來。我漠然的看著他,和我完全不同的相貌。也難怪,我們畢竟不是同一個母親生的,他更像那個老頭,而我則像我的母親。她也有黑色的頭髮和黑色的瞳孔,好像東方的女子。面若顏玉,溫婉可人,可是卻被哥哥的母親害死了。所以我從來沒把他當成哥哥,這個家族對我來說,不過是讓我成長的必要溫室。我的默然似乎觸怒了他的神經,他猛地將我推倒,還踢了我兩腳。我一個字都沒有說。這時,是殤的到來,讓我得到了所謂的“救贖”。他的聲音在門口響起,振聾發聵。我方才無法聽到的詞語,一瞬間重新回到我的耳朵。他說:“如果你們不需要他在,那麼把他給我吧。”
哥哥譏笑著:“到底還是個男寵。不過如果德庫拉殿下不嫌棄,請用吧。”
殤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,他一直不在乎別人的說法,甚至生命。他說:“讓殘當我的兒子。我會每年給你們足夠的補助。”他走過來,優雅高貴,周身的氣息讓人不敢直視,無法接近。走到我身邊,掏出絲綢的黑色手帕,擦我的臉,溫柔的動作好像撫慰受傷的孩子。他看到我的臉上略微淤青的指印,說:“或許,你們只要足夠生活的錢就夠了。殘我帶走了,以後他是德庫拉的繼承人。不要再繼續叫他那個曾經的卑微姓氏了。”他打橫抱起我時,絲毫沒有費力。輕柔的動作一氣呵成,嘴角在面對我的眼睛時露出了微笑,我感到他是真心的。
哥哥和父親迫於他強勢的聲音,甚至沒有辦法表示反對。
我抓著他的衣襟,靠在他身上出奇的安心。我閉著眼睛說:“謝謝。”
殤沒有說話,直到送我登上馬車。他說:“你會永遠屬於我。直到世界毀滅。”
那麼這個曾經說要我永遠屬於他的人,在哪裡?他有沒有尋找我?他是不是正在窗外看我任人擺佈,笑得無法制止自己的開心?
我說:“吉貝爾,你知道我最初知道你的存在時,對你是種什麼感覺嗎?我想那是種愛,因為殤說,只有愛才能衍生出強烈的情感。我愛你愛得恨不得吸乾你的血那。現在你的脖子就在我眼前……我是不是該實現最初得想法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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補完!
2號開始可能停三天去跟楓落玩……先來請假。這兩天我會盡量多更兩章當補償!
不過十一期間可能開以這個文的人物為背景的遊戲指令碼,所以這個要緩慢點了……
番外3
3
雖然對於季節沒有過高的要求,畢竟吸血蘭是四季開放的。可是利德不喜歡的夏季隨著微薰的和煦暖風悄然而至。菊已經在整理自己的行裝,到底布魯塞爾他即使塞亞了。利德看他東挑西撿的樣子微微發笑。
“利德,你看到我的胸針沒有?”
“利德。我的金色長袍那……”
“利德,我要你喝的那種綠茶。給我帶點當作小曾孫的禮物吧。”
菊忙忙碌碌的樣子,映在眼簾,或許下次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