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孩子應該聽話,乖乖讓我做。”說著就按住夜殘的雙手,不讓他繼續拉扯自己的頭髮,笑著靠近還留有血液痕跡的面板,親吻著舔嗜,一點點廝磨。順著幾乎沒有阻攔的長袍縫隙向下,慢慢的,折磨夜殘的慾望。夜殘的呻吟輕微的冒出時,殤漂亮的嘴角抿了起來。
“還餓嗎?”他笑著問。
“餓。”繼續閉著眼睛,夜殘輕輕的說。
“還餓嗎?”重複無聊的問題,直到聽到自己想聽到的答案。
“……餓。”
“還餓?”殤壞笑著咬住胸前的突起,滲出的血液慢慢的滑下。
“餓啊……想吃你。”夜殘掙脫殤的束縛,抓著還在往下廝咬的臉,看著他。
殤說:“怎麼?想要上我?你行嗎?”
夜殘說:“不試試怎麼知道?”
殤說:“那……來舉行婚禮吧。我可以讓你做。”
月色的眼眸微微滲出紅色,好像被侵蝕的月亮,絲一般質感的面板縈縈的發出衰敗的香氣,夜殘看著他,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。舉行婚禮?不是對人類一直說是養子的關係嗎?如今又說什麼婚禮?想要在眼眸中找到一絲玩笑意味的閃光,可是其中的認真卻令夜殘無法直視。
愣了一會,夜殘笑著說:“殤,你開玩笑的吧。”
殤說:“怎麼會?我說了,跟你說的都是真的。”
夜殘說:“誰是妻子?”
殤笑倒在也夜殘身上,銀白的頭髮散落的到處都是。殤說:“當然是你。”
夜殘不再說話,認定那一天不會到來。殤眼眸裡的紅色慢慢消退,似乎□已經散退。
殤說:“真是拿你沒辦法。好好的早上就這麼浪費了。”說著就支著身子,慢慢起來,伸手攏攏衣服,然後說:“起來吧。不是餓了?”
夜殘說:“還不是早上你無緣無故的吸血……”
殤說:“你倒不如說是昨天做了太多次。”
夜殘說:“昨天你也吸了我很多血。我餓也很正常。”
殤說:“不是很舒服?不知道誰纏著我,夾的那麼緊,不讓我出去。”
夜殘不說話。
殤說:“做的時候熱情的很,怎麼這會兒就來跟我鬧彆扭?”
夜殘說:“我起來了。”然後就匆匆起身。腿上粘稠的液體已經幾近乾涸,白白的露出一片。柔軟的長袍無法遮住任何東西。殤盯著他的背影,很久都沒有動。
肅清。肅清。似乎從殤接任族長開始,這樣的事情就從來沒有斷過。只不過最近的兩百年,有了夜殘,他的心思不在這方面,所以讓利德幾乎忘記了有那樣黑暗的時代存在。那是低等血族的黑暗時代,充滿自相殘殺的恐懼。他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,心裡惦念著這次的肅清從哪裡開始。
“愚者”,與風夜城不同的暗殺集團,對於血族尤其是低等血族來說,這個名字代表著不知從何處突然出現的死亡。絕少有人知道,“愚者”就是伊爾西德,或者說是利德。如果風夜城解決的是無法正常處決的長老和其他重要人物,那麼“愚者”所負責的領域就只有大量的低等血族,他直接聽命於殤,不會接受任何人的命令。帶上只能露出眼睛的蒼白麵具,化身為讓人恐懼的死神,手持鋒利的刀鋒,在漆黑的夜幕中結束自己同族的性命。儘管血族對於殺害同族的罪惡深惡痛絕,但是那並不包含族長的命令。如果說自己是無善無惡的劊子手,那麼那個有著絕美外貌的男人就是真正的死神。他宣佈別人的死亡,甚至在享受身體的愉悅的同時,別人的死活與他來說根本毫不相干,他關心的只有血族血統的純淨,還有他自己的快樂。被那雙眼睛盯住,就像進入了野獸的視野,自己是無法逃脫的獵物。可是無法離開,不知道自己會怎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