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這是好訊息,還是壞訊息。
開啟車門,她要下車,但他拉住了她——
“讓我看看你女兒。”他說。
“我女兒不在。”她說。
他微怔,“不在?”
“當然,”她一臉理所當然,“她在保母家。”
他挑挑眉,有幾分懷疑地,“上次你不是說沒請保母?”
迎上他質疑的目光,她有點心虛,但為了“欺敵”,還是一副煞有其事的表情。
“我可不想被兒福機構控告。”她說。
拓真思索了一下,“那倒是……”
“你女兒幾歲?”他又問。
“她……”她胡謅一通,“不滿一歲。”
她養多摩不過八個月,而她撿到多摩時,它還是隻剛斷奶的小貓,算一算,它確實未滿一歲。
“不滿一歲?”拓真挑挑眉,沒說什麼。
既然孩子不滿一歲,也就是說她“受夠了男人”,不過是這一兩年的事。
也許她抗拒他、逃離他,都是因為她情傷未愈。
究竟是哪個王八蛋傷了她的心?他忍不住在心裡想著。
“名字呢?”他凝視著她,眼底有著愛憐,“你女兒叫什麼?”
迎上他溫柔的眸子,她又是一陣心悸。“她……她叫多摩。”
他微皺眉頭,“多摩?真是奇怪的名字……”
“你管?我喜歡就好了。”她微鼓起兩頰。
睇見她那表情,他又是一笑。“你喜歡,我就喜歡。”
被他那熾熱的眸子一凝視,她不禁心慌意亂。下意識地,她又想逃。
推開車門,她快步地下了車,並朝著樓梯走去。
就在她踏上樓梯的第一層階梯時,一雙勁臂自她身後輕釦住她的腰。
“啊!”她驚呼一聲,整個人倒進一個寬大厚實且溫暖的懷抱。
抬起臉,她看見他強勢卻又溫柔的臉。還沒反應過來,他已吻上了她的唇——
這個吻既輕悄又短暫,卻在她心裡激盪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。
她幾乎快不能呼吸,整個人有種軟麻的感覺。
睇著她驚羞的表情,他促狹地一笑。“晚安。”說罷,他鬆開了手,轉身回到車上。
看著他駕車離去,紗綾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。
但尾隨在這種感覺之後的,卻是難以形容的失落跟寂寞。
她知道,她的心已經被他擄獲了。
他就像個海上經驗十足的漁夫般,輕鬆一撒網,就將她擒住,不管她如何掙扎,如何抗拒,終究還是逃不出他的掌心。
因為腳踏車還在公司附近的路邊,紗綾起了個大早,就怕上班遲到。
豈知一下樓,她就看見自己的腳踏車停放在樓下。
她訝異地走近一看,發現籃子裡躺了一張紙條。
開啟一看,裡面是幾行蒼勁有力,十分男性的字——
知道你不會準我“溫馨接送情”,所以幫你把車牽回來了。
將紙條放進包包裡,她跨上了車,慢慢地在每天固定要走的路上騎著。
明明不該有任何的想法,但她心裡還是有種甜甜的感覺。
除非她是木頭,否則在遇上這樣的男人後,很難沒有半點悸動。
上班沒多久,主任告訴她,社長要找她。
她有點心驚,有點不安。如果她沒猜錯,這次八成是老爸要替女兒出頭。
來到社長辦公室,她不安地敲敲門。
“社長,我是宇……嘎?”她話都還沒說完,門開了,而且開門“迎接”她的,竟是社長本人。
“你就是宇都木?”平時走路有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