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地捶打著身上的人,他卻是繼續手中的動作。“放開我,我命令你
放開我!”我大喊著,哭泣著,淚珠顆顆滾落。凨弧不要我,獨孤翊又要他的侍衛糟蹋我,為什麼會這樣?
“凨弧、凨弧你為什麼要將我送人!”心頭吶喊著,聽見內衫清脆撕碎的聲音,哭求著黑墨:“求你,求你饒了我!”
我從沒有這般無助過,這般悽慘地哀求別人!
黑墨停了動作,黑黑的珠子猶豫地瞧著我,眸子便多出痛惜。
“黑墨,繼續!”然而簾外悠閒飲茶的獨孤翊厲聲說道。
黑墨扭頭看向簾外的人,回道:“是!”他緊貼已是裸露的我,閉了眼,脫去自己的下褲!
“不要!”我驚恐著他下步的動作,扭頭對上簾外那雙沉靜的眸子,喊道:“獨孤翊,我已經是你的妻子,你怎可以這般對我!”
“不!”黑墨腰身一挺,我絕望地大聲嘶喊。
“怎可以這樣對我?獨孤翊,你怎可以隨意地讓人糟蹋我!”我冷冷地瞪著獨孤翊的深眸,看著他優雅地倒茶,優雅地喝茶,又是優雅地在嘴邊畫出絕美的弧形。那優美的笑容就像針拼命地扎著我的心。
我與他已經拜過天地,就算我是替身,可這不是我的所願,他可以休棄我,非要這樣糟蹋我嗎?
身上粗喘著氣息的黑墨不久後,終於完成他主子交代的任務!一場春戲,就這樣結束。我的洞房花燭竟然被夫君送給他的侍從。
他睜了眼,著上衣裳,輕淡地看了我一眼後,對獨孤翊道:“黑墨完事!”
簾子被掀開,外邊的獨孤翊帶著冷冷的笑意踏步進來,“退下!”
落紅
黑墨沒有再看我一眼,他走出去就像在青樓內,與姑娘歡好後丟了錢走人般!
獨孤翊走近了,陰沉著臉,對我說:“這就是得罪本王的下場!”
我怒恨地盯著他,大聲喊道:“獨孤翊,我要殺了你!”
往他身上撲去,伸手扼住他的脖子,殺了他,我要殺了他!
他不屑地冷笑,手一揮,我連怎麼回事都不清楚就被他甩至地上。
“哼!”他冷哼一聲,蹲身用他粗厚的手掌捏著我的下巴,說道:“*的叫聲,誘人的軀體,本王還真後悔將你送給黑墨。不過本王也做了件明智的事,沒有撿別人的破鞋!”
什麼破鞋?我聽不懂,與凨弧都是以禮相待,從未越距半步。
“怎麼還在裝清純嗎?沒有落紅的女人,難道是清白之身嫁於本王嗎?”他看出我懵懂,冷笑道。
落紅?我朝床上看去,真的沒有落紅?我不是處子,可根本沒有與凨弧歡好過,怎想不起怎麼回事?
我努力地回想著過去的事,頭突然一陣疼痛,只有停止去回憶,痛楚才慢慢地舒緩。
“來人,將她拖進柴房!”獨孤翊厲聲道,簾子被掀開,二個侍衛欲要走來。
我冷道:“我自己能走!”接著絲毫不理會侍衛貪婪的眼神,慢慢地穿好了衣裳。
被侍衛押著,走過獨孤翊的身邊,他攔住了去路。
“這喜服是你能穿的嗎?扒了!”
侍衛便粗魯地扒去豔紅的喜服。
凨弧親手為我戴上的鳳冠霞帔,不過一夜功夫,成了棄物。
“將這張床連同地上的東西給本王扔出去燒了!”走至門口,聽見獨孤翊冰寒無情的聲音。
我朝簾內的身影怨恨地看了一眼,扭頭時瞥見門邊的黑墨,眼眸的恨意不自覺地加深。
他似乎想說些什麼,在我憤恨的眸裡,慢慢地他的眼神變得歉疚。
一夜間,沒了愛情,沒了清白,有的是滿腔的恨意!
被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