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臉頰,從視覺上就能帶給人一種十分可靠的感覺。
他身上穿著和 老埃同款的布甲罩袍,但外面要多了一件鍊甲外衫,這就使得他在給 老埃包紮時頗有些不便,略微有些寬大的鍊甲袖子,不停地拍打著後者的腦門。
老埃心想這老不說話也不太合適,便清了清嗓子,試著發出些簡單的音節。
“咳咳,阿……阿……”
但他發出的是一種明顯還沒過變聲期的嗓音,這下把老埃給整不會了。
前世菸酒不分家的他,大概還未成年就已經被薰陶成了菸酒嗓,何況後來咽炎加身,更是讓他的嗓音聽起來有種不乾淨的感覺。
而現在呢,這清澈的聲線,讓他更直觀地感受到了,重獲新生的事實。
但他的舉動,讓另外一個更年輕的戰友,有些詫異起來。
“加列斯,他,哦這位叫埃克斯的小兄弟,不會是被敲傻了吧?”
“別瞎說,堤諾普斯,這不吉利。”
這個叫加列斯的老哥,轉過頭埋怨地看著身邊站著的年輕人。
“把你的輕弩給我。”
“為什麼?”
堤諾普斯一頭霧水的問道。
“給他防身呀,我們需要抓緊時間打掃戰場了!”跟這個反應有點慢的年輕人交流,整的這位老哥有點上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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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必要的收攏友軍屍體外,打掃戰場對於士兵們最大的福利是,可以搜刮敵人身上的值錢飾物,以及隨身攜帶的財產。
而從戰鬥結束到現在,單給老埃包紮傷口就耽誤了不少時間,他們需要抓緊進度了。
“你在這等我們,能明白我的意思嗎,埃克斯?”
嘴上雖然說著不吉利,但同伴的猜測,也開始讓加列斯有些動搖了。
這小夥子以前可不這樣,現在突然連話都不會說了。
無奈地看著在發出點聲音之後,就乾脆呆愣住的老埃,加列斯只能用手勢,以他自己所理解的方式,示意他先別亂跑,在這等著並且要保護好自己。
看到似懂非懂的 老埃點頭後,便著急的和另外一人繼續打掃戰場去了。
把玩著手中的十字弩, 老埃努力的回憶著遊戲當中的一些細節:“這應該是最低階的輕弩吧。”
雖然內心已經有了答案,但他還是想透過其它方面再去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測。
“如果確定了這裡是騎馬與砍殺的世界,那麼問題就來了。”
老埃看著不遠處俯身搜刮屍體財物的二人,內心中當對於這個世界的疑惑漸漸的浮現了出來。
“我到底是怎麼來到這的?或者說,我之前是怎麼死的?”他努力的回憶,始終想不起來穿越的原因。
“穿越總該是有什麼誘因的吧?”混亂的記憶碎片,就像是被頑童拆散了一地的積木,胡亂的堆砌在腦海裡。
“酒精中毒?過勞死?”儘管上一世的老埃,對於生活和工作的態度,都處在躺平的臨界點上,但長期的職業習慣還是約束著他,必須要負擔起一定的責任。
比如,公司業績。
為此他付出了生命中最寶貴的一部分——健康。
熬夜,酗酒,吸菸……
這些如同健康殺手般的存在,無時無刻不在殘害著他的身體。
更是讓他年紀輕輕,就出現了記憶力衰退的毛病。
很多即使很重要的事情,經常性的轉過頭就忘得一乾二淨。
好比現在。
就如醉酒斷片一般,他對於上一世的記憶,根本理不出個頭緒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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