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很刺眼,讓人無由來地痛恨起辛苦工作的太陽公公。那天若不是專機出了點問題,他恐怕早已在裡面吹冷氣吃西瓜,而不是在外面大曬太陽。
想到這司皓天的嘴角染上了笑意。現在想起來不免覺得當時很幼稚也很笨。他完全可以去候機廳裡等待專業的維修人員修理飛機。可那時他卻選擇在機場的走道上等待。不過幸好是在那裡等,不然他怎麼會遇上言子,從而有了相處的這幾年?
他等得不耐煩了,言子踉蹌的身影就在那時候闖進了他的視線,並以倒退的姿勢撞到了他。
那時言子受了傷,臉色異常的蒼白,傷口還有血絲滲透出來。他嚇了一跳。因為那張蒼白的臉看起來是那麼的熟悉。他懷疑他們從前是不是見過。是被他遺忘的同學還是從前的情人之一?
“對不起!”是言子和他說的第一句話。她甚至連第二句話都沒說完就在他的面前暈了過去。他迫於無奈只好伸手接住了她的身子。
“當時我還很懷疑你是真暈還是假暈呢!”司皓天說。不能說他太過於自滿,他的父母給了他一副天生的好皮囊,不知讓多少女子為之瘋狂心碎。即使他無意,仍有無數的狂蜂浪蝶向他湧來。
不過幾分鐘之後,他馬上推翻了當時的想法。因為他發現自己胸口的衣服已經由白色變成紅色。她的血毀了他的衣服。
那時他準備送她去醫院的,卻又想到放她自己一個人在醫院不太好。如果被她的仇家知道就不得了了。誰叫她那張看起來異常熟悉的臉,讓他不多見地善心氾濫呢!
還好飛機在那時候已經修好,所以他就把她抱上了飛機。他老爸果然有先見之明,每次自家的專機出行時,總會讓醫生也隨行。不然言子的小命休矣。
幸好他當時救了言子,不然他和父母會因此後悔一輩子的。那熟悉的臉,在他救了言子後的一個星期,終於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。
第3章(2)
“言子,你那天是不是被仇家追殺?”他問出了許久以來一個深埋在心底的疑問。
“不是。”她怎麼可能會被追殺?那時的她頂著望天門少夫人的名號,黑白兩道有何人敢碰她?更何況望天集團的財力可以讓一切顛覆。司子言苦笑,“那天,是我掙脫從前的開始。這就後來就是我為什麼要你幫我換一新身份的原因。”
這以後才造就了司子言這個人。
“司,你有愛過嗎?愛得刻骨銘心的那一種?”司言子定定地望者司皓天的眼,沒有愛過的人是不會知道那種痛的。
“愛?”他陷入沉思,那是很遙遠的回憶了。他放下了手中的茶,“我不敢說當時愛得有多深,但我可以肯定地說它讓我痛得刻骨銘心。”被一個人徹底欺騙過的痛。
“言子也受過傷吧?”很少嘆氣的司皓天嘆了口氣。她很少露出那深埋的傷,但是他卻可以感到那刻骨的痛。既然她埋得很好,那他也沒什麼好問的。“很痛吧!”
痛嗎?的確很痛,像針在血夜裡流動。
“司,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?”沒有人會真的對一個陌生人好,這是人性最根本的實質。
聽了這話,司皓天愛笑的眼染上了嚴肅,臉卻依舊掛著迷人的笑,“那麼言子又為什麼會對我這麼好呢?”
一會兒後,兩人相視而笑。有些事情不必說,也不用多想,只要明白對方沒有惡意。
司子言忽然想起下午小微才來電說到的那件事,這次可不能再忘了,“司,請你幫個忙。”
“說吧!”司皓天揉了揉了她的頭髮。言子有事他怎麼能不幫呢?
“去新加坡幫小微家的產品代言。”司子言在考慮要不要說出那個嚇人的價格。
“讓吳責去和她談就可以了。”
“小微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