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出十元錢。”司子言說得有些無力。這個——真的是一個很沒底氣的數字呀!
“無所謂啊,反正大家是朋友。”司皓天滿不在乎地回答,對於自己的朋友當然要鼎力幫忙啦!“小微怎麼了?”
聽司皓天這樣回答,她鬆了一口氣。還好!
不知不覺,窗外的天漸漸亮了,牆上的鐘敲了七下。兩人才驚覺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。
“言子,差不多我們該準備下去上班吧!”司皓天站起來。
“咱們蹺班去玩吧!”一夜沒睡沒心情上班,去玩玩也許會好點。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提意讓老闆蹺班。
“好啊。言子想去什麼地方玩呢?”出去散散心也好。
“隨便。”
“那,就跟我走吧!”司皓天起了一個想法,帶言子去見見兩個老早就應該去見的人。
如果有一天,你愛上一個人時,你會傾盡你的所有。
從五歲開始,言炅夜愛上宮無徹,就註定了這麼多年來無法理盡的愛與仇,憂與傷。
如果你真的愛他,你就一定會永遠堅持下去,他也就是一個沒人疼的孩子。這是許久之前,爺爺在明瞭她對他的愛後說的話。還記得她對爺爺承諾說她會傾盡所有去愛他,去愛那個沒人疼的孩子,不為任何人,只因她愛他。
然後呢?然後爺爺過世了,就在她陪著他度過人生最黑暗的日子,傾盡了她的所有,甚至連那未成形的孩子也因此失去,換來的卻不過是他對別的女人說一句“我愛你”。
愛一個人就一直愛下去,最後他會被你感動,看到你的好,然後愛上你。這是許久前草草對她說的話。可結果呢?結果是她心碎。
如果可以的話,她選擇一直沉醉在自己為自己編織的夢裡,至少夢裡有他,有她。但是她被迫醒了,一切再也無法再回到原點。
她胸口上的傷很深,再也無法癒合。她的無知與自以為是帶給他的傷也是這般的深吧?
她甚至怨恨起他,為什麼他當初要救她?興許五歲那年她消失在那公園的長椅上的話,就不會有今天這痛得刻骨銘心,痛得麻木的一顆心。
這一年,她二十二歲,卻仿若歷盡了滄桑。
大清早的,天氣微涼。社群不遠處有幾家早餐店,路邊也有幾個早餐的小攤子。
一個攤子附近蹲著兩個人。一個咬著油條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,另一個嘴巴里不住地碎碎唸叨著什麼。
“都埋伏了一個晚上了,怎麼還沒見到他出來?”埋伏了一個晚上,有點沉不住氣的菜鳥如是問老鳥。他們昨天跟蹤司皓天到了這裡,確定看到他進了不遠處的那個社群後就沒見他再出來過。
“急什麼?等他出來我們就可以挖到一個大新聞了。到時候領獎金是少不了你的那份的。”老鳥邊咬油條邊回道。如果他沒記錯的話,上次和司皓天爆出緋聞的女人就住在那裡。
聽了老鳥的話,菜鳥安下心來吃早餐。有獎金耶!到時候可以給女朋友買一件好禮物哄她開心了。他邊吃早餐邊想。眼睛再度看向社群出口,這一看,讓他差點被噎著。
“那、那、那兩、兩個人……”聲音被卡住,說不出話了。
“那什麼那?”正吃著早餐看著女朋友發來的簡訊的老鳥對菜鳥的表現表示不滿。但當他順著菜鳥手指的方向看去後,立馬將手上的油條和手機扔掉,抓起攝像機對著不遠處那對男女來了一頓猛拍。
拍了好幾張照片後,老鳥拍了拍菜鳥的肩膀,示意他可以收工了。
“前輩果然是前輩!”菜鳥一臉崇拜地看著老鳥。果然很專業,這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,沒有絲毫的猶豫,“不過前輩,你的手機摔壞了。”
“怕什麼?回去後就說是因為工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