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爾諾面現殺機,陰森森的說:“姓邵的,我現在心情很糟糕,你最好不要激怒我。”
邵禮卓冷冷的說:“你要邵某人出賣國家利益?充當民族敗類?告訴你,要邵某人叛國投敵,痴心妄想。”
皮爾諾面色青紫,半晌沒有說話,最後他站起身來,背向窗外,淡淡地說:“貴國的帝國鐵騎已經在趕往馬恩河的路上了,既然你不願意合作,那非常遺憾,我們只有履行當初的承諾,在與中國軍隊開戰之前,先把你送進地獄。”
話音剛落,他身後的兩個衛兵把槍口對準了邵禮卓。
邵禮卓非常坦然的坐在椅子上,慢慢閉上了眼睛,等死。
此時的情況異常緊急,天知道兩個衛兵的槍什麼時候會響。此時的情況已不容尖刀多想,他輕輕地把兩支槍背在背上,全身貼向地面,以雙肘帶動軀體,大腿伸開,內側蹬著地面匍匐前進。從木屋底下爬出來後,趁著巡邏兵沒在,兩個箭步就跨上臺階,身子貼著木板牆壁,將華夏步槍靠在左邊牆壁上,右手端著毛瑟98,躡手躡腳地移到門邊,伸出左手輕輕地碰了碰那扇木門。木門是虛掩著的,豁著一道拇指寬的縫隙。
他猛地咬了咬牙,一腳踹開了屋門,這一腳可說是力道迅猛,那兩個守在門邊計程車兵還沒來得轉念,就被木門撞得鼻青臉腫,四腳朝天地摔倒在了地板上,登時就暈了過去。
“都別動!”尖刀的吼聲雖然低沉得要命,但卻鏗鏘有力。皮爾諾身後的那兩個衛兵先是一驚,緊接著分別向兩個方向翻到,尖刀還沒來得及移動槍口,倒地計程車兵已經把槍口指向了他。很顯然,從這兩個人的身手可以看出,他們絕不是普通的軍人。可惜他們還是慢了那麼一拍,尖刀閃電般調轉槍口,三顆索魂奪命的子彈脫膛而出。咔…咔…咔…
就像被汽車猛撞了一下,兩個士兵的腦袋猛地向後甩出,熱辣辣的,稠糊糊的腦血滿滿地潑灑在了一面藍白相間的法軍軍旗上。
就在尖刀快速射殺兩個衛兵的剎那間,皮爾諾飛速起身,左手麻利地抓起那把木椅,狠命地砸向尖刀的太陽穴,右手從腰間拔出一支曼哈爾因左輪手槍。尖刀剛自調轉搶口,立覺一股強猛剛烈的勁風疾撞他的左腦,那把木椅帶著呼呼風聲,砸向他太陽穴,開槍射擊根本來不及了,情急之下,用槍身去格架那把木椅。咔嚓一聲脆響,木椅頓時四五分裂,破爛的碎木四散亂飛。尖刀只覺得虎口發麻,毛瑟步槍脫手丟擲四五步遠。
說時遲那時快,尖刀左腳就地一踮,右腿猝然伸展,一個飄亮的側身反踢,不偏不倚正踢在了皮爾諾的手腕上。皮爾諾吃痛不過,手槍脫手而飛,。尖刀乘敵手翻倒的機會,腳尖照準對方腋窩就踢上去,沒想到皮爾諾就地一個側翻就挪開身形,單腳迅疾掃向尖刀左腳關節。尖刀硬生生捱了這一腳,同時右手抱住來腿,下面猛踢對方的膝蓋骨,只聽咔吧一聲,皮爾諾慘叫一聲,摔倒在地。尖刀順勢死死的控制住皮爾諾的四肢,皮爾諾在絕望之下聲嘶力竭地呼喊著:“快來人啦,中國人來襲,快來人……”
尖刀右手抽出匕首刀,照準皮爾諾的胸口刺了進去。噗哧一聲悶響,濃稠而黏粘的血箭忽地濺射到天花板上,皮爾諾的聲音瞬間微弱下來,臉孔快速地從黝黑頹變成鐵青,再變成石灰一樣慘白。乾涸的嘴唇漸漸浮出紫烏,喉結一漲一縮,滴里嘟嚕地擠壓出一口帶著氣泡,冒著熱氣的血沫子。
皮爾諾將死之際還在猛烈的扭動著身軀,一隻手還在拼命地抓撓著尖刀胸前的衣襟。
“去死吧!”尖刀暴喝一聲,125毫米長的冰冷匕首在皮爾諾的胸腔中猛力地攪動了一下,隨即順勢向下一劃,發出一種裂帛般響聲,那情形就如同屠夫劃破了一頭豬的肚皮。皮爾諾抽搐了幾下,再也不動彈了,死魚般的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