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央姑娘自個不憐惜自個,倒怨起宮容了!其一,是央姑娘自個往被子裡鑽的,央姑娘也不怕捂出了疹子!其二,宮容的身子從來都是冷的緊,宮容何嘗有錯,累姑娘如此怨我?”
宮容冰冷的手指沿著央姬美好的下顎遊走到脖頸,央姬渾身一顫,只覺更熱!
宮容彷彿在論證自己的道理,緊接道:“宮容這手,當真熱麼?若不是這是春頭,宮容倒要懷疑央姑娘這是中了暑氣了!”
宮容算起賬來,算盤打的又精又準。
宮容得了逞,手指慢慢的在她胸口膻中的位置打著轉兒。
央姬痛苦的呻|吟了一下:“千歲,疼……”
膻中附近兩寸方圓地,都是紅腫一片,一直痛進心口。
淚眼朦朧的央姬自是瞧不見宮容眸中的憐惜無量。
宮容的薄唇湊到她的耳邊,吹著熱氣:“央姑娘,宮容知道一個法子可止痛,央姑娘想知道嗎?”
央姬以為他是要下去給她取藥,一把抓住他細瘦冰涼的手腕,“千歲,央兒不疼了,千歲不要走……”
“現在不盼著我離你遠些了?”
“央兒……”
“我要你說,你不說我便走了……”
“千歲……”
她泣不成聲。
宮容無奈淺笑:“央姑娘,宮容這個方子,立馬起效。”
宮容的臉埋進她的胸口,伸出溫熱的舌頭,輕輕、輕輕的親吻著她的傷口。
他有的是耐心,她渾身顫抖淚如雨下。
他的冷淡和溫柔,都是一劑穿腸藥,不同程度的生不如死罷了。
死在他的冷淡裡,她死也不甘!
死在他的溫柔裡,她雖死無憾!
晌久。再久都是短瞬。
宮容抬臉望她,手指擦去她的淚水,哄著道:“還疼嗎?”
她該怎麼說?
說疼麼,他便能繼續不停麼?他會不會嫌她麻煩?
說不疼麼,他離開她,她就疼,怎麼辦?怎麼辦?
她的眸子裡閃過許廣的輕薄,自我厭棄的疼痛鋪天蓋地。
君公子一事,她惹他生疑。
辛肅一事,她惹他再疑!
如今……
她受了屈辱,卻不能說,怕他與皇親國戚生了爭端……
春搜將至,怕是不止裴羽一人籌謀……
步步為營,步步隱忍。
忍無可忍,
忍無可忍了!
央姬趁他不備,雙臂狠狠的勒住他的腰,一個翻身,把他壓在身下!
他有多好,美好到讓她寧願為了這一刻*而死去!
她是瘋了,早就瘋了!
她問他:“千歲,死過一次的人更知道自己想要什麼,千歲想要什麼?”
這一次,她帶著赴死的決心忤逆他。
她何止要近他的身!
他的身,便是她要攻克的堡壘!
一個聲音在叫囂,瘋狂的叫囂,她要進去,要進去為他種植一片花草!
宮容全身寂冷,冷颼颼的說道:“小君的話是沒有錯的,宮容是死過一次的人了,死過一次的人更明白什麼是自己要不起的,不是麼?”
君公子還有一句。
“哥哥,你已經不是文武雙全驚才絕豔的哥哥了!你現在就是個廢人,就是個廢人!”
宮容冷清的笑了起來:“宮容死過一次,方明白這世間富貴人情,都是浮雲塵埃罷了。”
央姬不予再聽,也不能再聽!
央姬的紅唇湊到他的唇間,口吐幽蘭:“千歲,你和央兒說好,一個月親一次。算數麼?”
“宮容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