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虛言。”
“那好,千歲,今晚就兌現承諾吧。”她的眸子炙熱的宛如千樹萬樹桃花開!
宮容察覺她明顯不對,試圖掙脫她,她的手指恨不得掐進他的腰肉!
宮容試圖跟她講道理:“央姑娘,這才過去二十日,還未到期。十日後央姑娘再親吧。”
宮容暗忖,這日子他可是絕對沒有記錯!
央姬脆玉之容宛如經過千錘萬煉的琉璃,愈發勾魂攝魄!
琉璃瑩光,美不勝收。
央姬自得:“千歲,就當央兒提前透支好了,下次親親,就是四十日以後。”
央姬趁他怔然,紅唇湊上他的薄唇,貪婪的啃咬起來!
央姬的嬌舌就要往他口裡鑽,奈何他把牙關咬的死緊!
央姬趴在他的身上,不留一絲縫隙。
央姬迅速剝掉宮容的上衣,兩胸相抵。
宮容苦不堪言。
一邊要死守牙關,一邊雙手要扣住她的水蛇腰以防她亂動。
宮容連連失守,就在中褲都要被央姬的手剝下時……
第26章 衷腸難訴
她的眸中是寒雨初歇後的粼粼月光,又像春三月的豔陽高升。
兩胸相抵,玲瓏渾圓的兩座山峰上頭是挺翹顫抖的兩顆嫣紅明珠,投入他光潔瓷滑的脈脈雪地,以勢不可擋的姿態融化他,也摧毀他。
細白嫩滑的兩腿叉開,跪伏在他的身上。水蛇腰下壓扭動,拂柳般妖嬈,不堪一折,久折不斷,任著他的雙手青筋凸起掐出紅痕。
掛著露水的牡丹花瓣在他的唇上開開合合。香舌生澀的舔著他的嘴唇,舔了許久,嚐到甜頭,見他久久不應,任性氣兒也使上了,雙唇如蚌開,直接把他的上唇合上,嬌舌一捲。繼而是他的下唇。
他的牙關城門閉的死緊,她的香舌宛如鍥而不捨的攻城撞木,一下一下,不曾斷絕。
宮容苦不堪言。
一邊要死守牙關,一邊雙手要扣住她的水蛇腰以防她亂動。
宮容連連失守,就在中褲都要被央姬的手剝下時……
宮容開口要斥責她,香舌趁機宛如遊蛇一般鑽入他的溫熱的口腔。他被堵的說不出話來,舌頭左避右閃後退,像落荒而逃的戰俘。
她的雙手俏皮的從他的中褲上撤走,又回到他的腰間。
口舌之戰了良久,他滿目瘡痍,她意氣風發。
她勝之不武,卻勝的漂亮,快活的喘著氣,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,瞳孔亮燦燦的,呵氣如蘭:“千歲,你身子好冷。”
宮容一刻都不敢鬆懈,雙手拘著中褲,時刻提防著最後的領地不能失守。
宮容總算有了喘氣的間隙,斥道:“央姑娘好生放肆!”
若不是他眉眼之中的縱容,她又豈敢這麼放肆!
當然,他偏要矜持,她自然顧他顏面!
央姬在他的耳邊淺淺哈氣,笑著看他玉白可愛的耳朵染上緋料。
央姬可憐楚楚道:“千歲錯怪央兒了,千歲與央兒說好,一個月親一次,央兒提前透支,又有何錯?”
他顯然底氣不足:“親便親,這般孟浪作甚!”
他的雙手依然拘緊褲腰,明眸瞥了一眼遊走在他胸口的蔥指,胸膛深處彷彿都被蔥辣的火熱火熱。
他斥道:“把手拿走!”
她才不理他這番作腔,蔥指悠悠的在他的胸口打著轉兒,佯作不知:“千歲待央兒這般,便不是孟浪麼?”
宮容節節敗退:“我之前是講故事與你,還有教你大敦穴的功效。宮容可從未非禮姑娘,姑娘怎可如此誹謗?”
央姬狡黠一笑,“千歲,央兒也給千歲講個故事,算作聽千歲故事的回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