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好?”
他倒要看看她有多大能耐!
宮容難得配合的冷哼:“既是回禮,宮容卻之不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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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開始。
她溫熱軟膩的手指穿進他的墨髮,一手支著腦袋,“千歲,央兒今天給你說個閨閣小姐的故事。”
他的明眸半闔半眯,冷淡的應著:“閨閣小姐?”
“這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大家小姐,住在與世無爭的花園,”掛著水漬的丹唇輕輕的婆娑著他的唇,低沉的繼續,“千歲的口好冷,千歲且把它想象成小姐的花園。”
她的眸中盈淚點點,繼續道:“小姐不問世事,養在閨閣,從不曾憧憬外面的世界。”
“小姐聽到一個人,那個人貌比婦人為人詬病,小姐多想見上一見啊,小姐動了春情,那個人是她此生最渴望的風景。千歲相信麼?”
她的香舌沿著他的唇瓣一路爬上高挺的鼻樑,“小姐徹夜難眠,站在花園中,遠處有一座巍峨的山脈,仿若踏上去稍不留心便是粉身碎骨。”
她的舌頭輕輕的舔了舔他的鼻樑,癢的他心一顫。她一路向上,停在他的眼瞼下,“山頂有兩顆明珠,小姐聽人說,那個人的眸子懸珠璀璨,被他瞧上一眼就像六月豔陽曬下來。”
她喃喃嘆息:“小姐有多想融化在豔陽下啊。”
他闔上了雙眸,任她任性的一遍接一遍的吻著他的眼皮兒和微蹙的眉頭。
他總算回應:“央姑娘怎地不說故事了?”
她淺笑,淚水卻順著臉頰滑落,又親吻了他的額頭和側臉,“山頂白雪皚皚,原來不只是山頂,連整座山都被雪封,千歲的臉好冷,千歲……”
香舌回到他的薄唇,順到他光滑的下顎,傾盡柔情,“小姐做了很久的夢,可是這些都是夢啊。直到有一天……”
陡然跌落,從他的下顎猛然直接咬上喉結,“一夜之變,小姐由大家閨秀跌成最低賤的姬女,其實小姐是高興的,她終於離開閨閣了,她走上尋他的路……”
“然後呢?”他平淡的聲音裡面氤氳著苦澀。
她的淚水乾涸在眼眶裡。她其實不想哭,她其實很快活。
她從未如此快活過。
他很瘦,鎖骨格外料峭,像一處懸崖。她憐惜的吻上來。
她仰項望他,與他四目相對。她的聲音緩緩的如同懸崖上融化的冰雪,切切鑿鑿的滴漏。
她繼續道:“有人給小姐出了法子,可以翻過這道懸崖。小姐信他是個善心的人,忍著針刺之苦等著他來救,小姐本該匍匐在地上求他,可是小姐忽然不想讓他看到自個的醜狀了。這個法子失效了。”
他緊閉著雙唇,不發一言。
她笑道:“其實還有個法子的,可是這個法子再失效就是墜崖死路了。小姐只需跳好金蓮舞,垂涎小姐天足的七皇子受人蠱惑,屆時拿小姐的腳來泡酒喝。他這麼善心的人,肯定不忍小姐受苦,千歲你說是麼?”
她笑的慘淡,笑意冷絕,用力的啃咬著他的鎖骨,彷彿在怨責他的沒良心。
“確實是個萬無一失的法子,小姐怎麼不用呢?”他悠悠的問道,仿若只是在聽故事。
她堅決的在他的鎖骨處啃出兩排清淺的牙印,“小姐要的不是他的善心和憐憫,小姐寧願用命來賭一次,小姐賭她若贏了必生死相隨。”
“也就是說小姐完全能跳好金蓮舞,偏生選了觸動龍顏,當真是生路不走偏尋死路……”他接道,冰冷的手指鬆開了中褲,插入她的髮絲。
他近乎咬牙切齒:“小姐當真是瘋了!”
她的眸子盛開了整個花園,“小姐何止是瘋了啊!”
她詢問:“故事就要結束了,千歲還要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