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樣。
所以,謝天鴻懷疑,小公主是蕭紫裳與皇帝所生的孩子。
當時的事情可能是這樣:
蕭紫裳生下孩子後,擔心皇帝突然後悔,繼續執行殺蕭令,便將孩子交付於秋娘,帶出公主府,尋一個普通人家寄養。秋娘帶著孩子離開公主府的時候,被侍衛攔截。侍衛明白小公主的身份非比尋常,不敢擅自做主,便暫時放走秋娘,等稟報皇帝得到聖旨後,再去追她也來得及。
秋娘擔心皇帝斬盡殺絕,所以調換女嬰,不讓侍衛捉到小公主,以免連累自己。
最後,可能是皇帝老來心軟,捨不得殺死自己的親生女兒,於是,放任秋娘把孩子送往錦府。
“你幫我查女兒的事,我並不感激你,所以,你也不要指望,我會告訴你,女兒的父親是誰。”蕭紫裳淺淺一笑,傾國傾城。
那一笑,跟白溪像到骨子裡。
謝天鴻頓了下,說道:“好,既然如此,本王就不打擾公主休息了。”
他本想著,如果白溪是皇帝的女兒,那就是他的親妹妹,以後她犯了錯,多忍讓忍讓。可惜,蕭紫裳不願意告訴他小公主的生父。既然這樣,他沒什麼話好說,再好好調查一下,自己得出結論。
跟紫裳公主告辭後,他和錦夏一起向殿門外走去。
外面忽然傳來一個女子的痛呼聲,緊接著,就聽到,守在外面的侍衛喝道:“哪裡來的小丫頭,膽敢偷聽三皇子和紫裳公主的談話!”
謝天鴻和錦夏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驚訝的目光。
紫裳公主府守衛嚴密,按理說,沒有人能隨意進出。現在卻有個女子闖進來,在無人發覺的情況下,偷聽了許久。
他們循聲而去,在外面靠近大殿的一側窗臺下,看到一個身穿侍女衣服的女子。
千算萬算,他們沒算到,這個人會是白溪。
謝天鴻問侍衛:“怎麼回事?”
侍衛一手揪著白溪的衣領,一手撐地下跪行禮,“回三殿下,臣方才在府內巡邏,發現她在窗邊鬼鬼祟祟地偷聽,便上前將她拿下。”
白溪一邊從他手中撕扯衣服,一邊厭惡地說:“狗奴才,你趕快放開我。我可是白遠枝將軍的女兒,你對我不敬,以後沒你的好果子吃!”
侍衛沒有得到謝天鴻的命令,紋絲不動。
那侍衛看上去有三四十歲,眉清目秀,唇紅齒白,長得頗為俊美。
錦夏打量一番後,心中暗想,紫裳公主府的風水真是不錯,就連守護的侍衛,都如此養眼。
謝天鴻說:“放開她。”
沒等侍衛回覆領命,白溪已經等不及了,“聽到沒有,快點放開!”
她奮力掙扎,一個用力,只聽刺啦一聲,衣服被侍衛撕開一道大口子,露出身後雪白的一片肌膚。
那侍衛不但不迴避,竟然雙目圓瞪,緊緊盯著她的後背看。
白溪哪裡受過這等屈辱,臉登時紅得發紫,惱羞之下,一腳踢到侍衛身上,口中大罵:“狗奴才,沒見過女人嗎?還不快回過身,滾開啊!”
侍衛竟然不還手,也不離開,木樁似的站在那裡,忍受著白溪的打罵。唯有一雙瞪大的眼睛,緊緊盯著白溪後背的傷疤看著,分毫不移。
他越是不動,白溪越是羞惱,越是往腳上加幾分力氣。
謝天鴻和錦夏隱約感覺到,侍衛和白溪之間有問題,絕不單單是表面的關係那麼簡單。白溪一個弱女子,總共就那麼點力氣,打在侍衛身上,不會出什麼事。謝天鴻和錦夏想先看看後面的發展,假如事情鬧大了,再出手阻止。
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大,蕭紫裳沒法在殿內安穩作畫,蹙著眉頭出來,檢視外面出了什麼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