樣一來,永芳送禮的事情才算解決了。
過了兩天,劉順將採買回來的禮物送到永芳這裡,讓永芳過目。劉順參考了曹滿福和陸孝的意見,考慮到對方的身份,於是置辦了一件珊瑚盆景。盆景不大,但是勝在珊瑚品質非常上乘,上等的紅珊瑚,看著就讓人喜歡。
劉順見永芳喜歡這個紅珊瑚,就在一旁介紹,後來又說這物件在京城裡看著稀奇,價格也不便宜。但是若是直接到南方採買回來的話,只怕價格要少上一半。永芳一聽,頓時來了興趣,於是問道“劉順,你怎麼知道這東西在南邊價格要少一半?”
“回大少奶奶的話,這是陸孝說的。陸孝還讓奴才代為傳話,說是鋪子裡物件太少,想要親自跑一趟南方,這樣一來本錢也少了不少。”劉順小心的回答道。
永芳點點頭。如今陸孝和曹滿福都是掛在永芳名下的奴僕。原本劉順帶著少齊的名帖到內務府要人,永芳還以為內務府不會放人,即便真的會放人,也會為難一下。沒想到這一次內務府很是爽快,問都沒問一句,直接就將手續給辦了。自此後曹滿福和陸孝便脫離了內務府,正式成為永芳名下的僕人。已經開始在聚寶齋做事了。而陳大郎,永芳沒有更好的安排,只能讓他繼續在聚寶齋做事,做個賬房。至於全二,永芳還真是頭痛。永芳想來想去,要是那兩個皇莊搞不定的話,永芳就讓全二去自己的陪嫁莊子上,做個副莊頭也是可以的。不過看全二媳婦的意思,是不太願意離開京城。陳大郎的媳婦更是不願意。這也是讓永芳頭痛的。
永芳隨口問道:“劉順,南邊的首飾珠寶是不是都比咱們北邊的更為便宜?”
“大少奶奶,這可說不定,也要看具體的東西。不過奴才對這方面瞭解的不多,要是大少奶奶想要知道更多的話,奴才這就去問陸孝。”劉順恭敬的說道。
永芳抬手示意劉順不用如此麻煩,“陸掌櫃說是打算到南邊去一趟?”
“正是。”
“那要是他走了,鋪子裡頭誰管事?他可有說?”永芳問道。
“陸掌櫃的意思是讓小曹掌櫃管事。陸掌櫃說這幾年南邊的商人很多北上,個個財大氣粗,東西又好。倒是將京城裡老字號的鋪子擠得沒什麼生意了。陸掌櫃的意思就是去南邊看看,看看能否找幾家固定的貨源,和那些海商搭上線。只要咱們鋪子上有西洋還有南洋的稀奇玩意買,不怕生意不好。”劉順說到這裡,心裡頭也是癢癢,他也想到南邊走一槽。不為別的,就算是長長見識,耍耍威風也是好的。可惜他是沒這個命,這輩子只怕都沒什麼機會出京。
永芳聽到海商兩個字,頓時眼睛發亮。接著又黯淡下去。以她目前的財力,根本無法參與到海上商務活動中去。除非以安王府的名義,別人不要錢,或是隻給很少一部分,那些海商也是願意分個一成股份。可是永芳不願意打著安王府的名義,她也沒那資格打安王府的旗號。當然在生意過程中,安王府卻也是她的保護傘,這讓別的人不敢輕易對她的生意下手。
陸孝的主意很好,永芳很贊成。但是永芳考慮得更多。於是對劉順說道:“陸掌櫃的這個提議不錯,不過只是他一個人去不行。另外我名下兩家綢緞莊也該到南邊看看,看看南邊的布匹生意如何。聽說南邊的花色總是比北邊的更好,更受歡迎。讓兩個鋪子上的人去瞧瞧,也能長點見識。免得整日裡呆在京城,就以為自己最大,最了不起了。”
劉順尷尬的笑了笑,說道:“大少奶奶說的是。”
“另外若是南邊真的比較好,貨色齊全,價格公道,倒是不妨在南邊找個地方設個點,安排可靠的人在那邊守著,專為京城裡頭的鋪子做採買。也能及時的將南邊的訊息傳回京城來。劉順,你覺著這個主意如何?”永芳笑著問道。
劉順有點傻眼,原本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