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人到南邊看看,怎麼一下子就說要在南邊設點,還要常年派人?劉順有點糊塗,只好說道:“奴才聽大少奶奶的吩咐。”
永芳沉吟,暗自嘀咕著,陸掌櫃的打算倒是和她的打算不謀而合。永芳也可以藉此機會讓人好生置辦一些禮物,沒幾個月就要到年底了,到時候宮裡面各位貴人的禮物就是個要命的事情。這件事情現在就要辦起來。但是常駐南邊的人選,永芳有點頭痛。接著永芳就想到了一個人,陳大郎還有全二。這兩個人是她的陪房,都會識字算數。陳大浪圓滑,全二則是老實本分,要是這兩個人搭檔,加上他們的媳婦,倒是個不錯的組合。只是婦道人家,怕是不願意離開京城。不管了,此事安排下去,不願意也要去走一趟。
其實永芳覺著劉順才是最為合適的人選,但是身份使然,永芳不可能將劉順派出京城去。那太犯忌諱了。
永芳打定了主意,於是就吩咐將名單上的幾個人叫來,她要將事情儘快安排下去。另外還需要陸孝推薦一位懂得看貨色的夥計常駐南邊。另外綢緞莊那邊也需要這麼一位夥計來看貨色,以免買錯了東西。
這件事情在永芳的一聲命令下便動了起來。得了訊息的人,是有的愁苦,有的欣喜。永芳給眾人兩天的時間考慮,考慮好了,永芳就要安排幾人出京南下。
安王府後街一間低矮的屋子裡,全二喝著酒,臉上有點愁苦,又帶了點希望。全二媳婦在旁邊陪著,抱怨道:“大少奶奶怎麼會想著讓你到南邊去?你要是去了,那咱們一家子怎麼辦?”
全二皺皺眉頭,“你一個娘們,說那麼多做什麼。”
“怎麼不能說了。當家的,我可是和你說明白,這事你可不能答應。這一去誰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回京。”全二媳婦很是不高興,心裡頭對永芳也是有了意見。這麼長時間沒安排差事,到最後竟然是安排去南邊。這麼一大家子,當家的男人不在,讓她一個婦道人家如何是好。
全二很不耐煩的瞪了眼自個的媳婦,“你個娘們,說這些做什麼。這次去可不是我一個人去,陳大郎也是要去的。你看陳大郎原本在聚寶齋做的好好的,這不也被派到南邊去了。可見大少奶奶很是重視南邊。而且這次過去,做的好,要不了幾年回京後,說不定就是掌櫃。你一個婦道人家,跟你說這些你也是不明白。”
“當家的不和我說明白,我自然是不明白。什麼掌櫃的,我不知道。我只知道我家男人走了,留我一個婦道人家守著這麼一大家子,被人欺負了,連個出頭的人都沒有。”全二媳婦說著說著就開始抹眼淚,“咱們一家子隨著四小姐陪嫁到王府,以為到了王府就好了。哪想到連伯爵府都比不上。那王妃對大少奶奶……”
“你糊塗,這話怎麼能亂說。”全二緊張的四處看了看,還走到門邊看了眼外面,發覺沒人在屋外面,這才回轉過來。罵道:“你個臭娘們,你不要命了。”
“差事都沒有,要命有什麼用。”全二媳婦也是後悔,不過嘴巴上還是很倔強。
全二舉起拳頭作勢要打,看著自個媳婦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,最後還是將手放了下來,“行了,行了。又不是不回來。而且這次去南邊也是個機會。你自個也說了,留在王府,只要有王妃在,咱們啊就別想出頭。如今大少奶奶給咱們指了一條明路,這可是個好機會。錯過了可就沒下次了。你自己想想是不是這個理?”
全二媳婦也知道這是個機會,總比死守在王府要好。王府有王妃當家,他們這些人是沒什麼指望的。沒看到就是大少奶奶在王妃面前也是一再的吃虧受罪,更別提給下人安排個差事了。全二媳婦抹著眼淚,委屈的說道:“那當家的,你要是走了,留著咱們孃兒幾個可怎麼辦?”
“大少奶奶說了,要是我答應去南邊的話,過兩年等大小子大了,可以將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