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erryBoy?嘖嘖嘖,真是值得懷念的青春啊CherryBoy,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好好領悟成人世界的美好啊CherryBoy……哦?已經懂得手銬情趣PLAY了嗎,真是難得的人生體驗啊對吧CherryBoy。”
“一口一個CherryBoy的給我適可而止一點!!……還有這個手銬是……”
“再仔細看看我的臉。”打破了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氣氛,玖木綾緩緩地向前邁了一步,面無表情近距離直衝著對面的銀捲毛,“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,爸爸?”
☆、確認005。
“啊……什麼嘛,原來是花子啊。”
銀髮男人站在原地直愣愣半秒鐘,隨即從善如流地彈一彈挖過鼻孔的小指,懶懶地半眯起紅眼揚眉朝她看去,“真是的,真是的,這麼多年不見了,想不到你已經從廁所裡出來了啊。”
“等、等一等阿銀!為啥你會有這個年紀的女兒啊!!花子又是什麼?!花子?廁所裡的花子*嗎?!!”旁側一個長相極其路人甲的眼鏡少年抽搐著眉角,毫不留情地大聲吐槽,然後四處逡巡的目光不經意間瞟到了玖木綾的臉,頓時驚恐地後退一步,顫巍巍伸出手指道,“你……你不是那個前幾天被定春吃掉的……”
“你想要爸爸為那條狗犯下的罪行賠償嗎花子,爸爸可是在社會底層掙扎打拼的被壓榨階級哦,被狠心地主婆剝削的窮光蛋哦。”坂田銀時苦惱地揉了揉肩膀,一條手臂橫過胸前另一隻手肘搭在上面支撐著下巴,緊皺著眉頭思忖片刻,最終心不甘情不願地從懷中摸出了一枚閃閃發亮的硬幣:
“喏,給你三百日元,這是爸爸最後一點積蓄了。快回到廁所裡自生自滅早日成佛去吧,爸爸也有自己的生活啊。”
“……完全進入‘爸爸’的角色了啊這個人!超入戲的啊這個人!!!”
玖木綾取過那枚在陽光對映下熠熠生輝的硬幣,託在掌心裡細緻地看了看,隨後眉尖打成了一個結,“哼……你以為當初你對我們母女造成的心理創傷,是這區區三百日元就能夠輕易消除的嗎?”
“……太老套了!這是哪個年代來的老套戲碼?!江戶衛視芒果頻道黃金八點檔都不會播這樣的劇了好嗎!!還有你!你不是嫌棄三百日元很少嗎!嫌少你就不要接過去啊——啊啊啊,還直接揣到袖子裡面去了!!”
“夠了你們,少胡鬧了。”
土方十四郎吐了個菸圈,隨手提一提真選組制服的衣領,不悅地翹起一邊的眉毛,線條分明的側臉偏轉過來,青藍眸光掃了一眼側前方的玖木綾,“嘁……果然跟那個銀毛的傢伙扯上關係的都不是什麼好人。喂,萬事屋,好好在這裡幹活。……住手山崎!你還真要去切腹啊!……跟我過來,有任務派給你。”
“是,副長!”
“我說,什麼叫‘跟那個銀毛的傢伙扯上關係的都不是什麼好人’啊,我看起來難道不是個良民嗎?”被手銬拖拽往排屋的方向,玖木綾十分不滿地咕噥了一句。
“……最該抱怨的應該是我吧,所有長著銀毛的傢伙全被地圖炮了啊多串君。”剛剛爬到房頂上的坂田銀時抽了抽嘴角,嘴裡銜著青綠色的草根仰面平躺下來,斜眼覷著下方,“無緣無故被噴得一無是處,爸爸我可是會傷心哭泣的。”
“你那個日光浴一樣的姿勢是怎麼回事,還有誰是多串君啊!你也差不多該從爸爸的角色裡出來了吧!!”
土方鐵青著臉,三步並作兩步邁入舍內,砰地一聲關上了拉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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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至午後。
籠罩江戶多日的黴雨陰霾終於漸漸地散去,天空澄淨如洗,呈現出某種寶石般的透徹湛藍,最後一縷浮雲也被細風捕捉打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