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大的雨,屋外無法立足,自然也各自尋地兒避雨。
也便無人再顧得上去檢視屋裡的動靜。
不過是個懷了六個月身孕的皇后而已,連鞋子都沒有,光著一雙嫩足又能在一
方小小的囚室裡搗騰出什麼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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滂沱夜,一夜冷雨洗血腥(五)
樓小眠盯著窗外的暴風雨。
春日裡不僅有和風細雨,變起天時,一樣瓢潑而來,打落滿樹殘紅,徒剩滿園狼藉。
趙俠走過來,拿了他喝了一半的酒盅,送到樓小眠唇邊,“來,樓相,也來兩口!妲”
樓小眠低眸,然後笑了笑,伸手接過,仰脖飲下禾。
並未有一絲推諉為難之色。
趙俠湊到他身邊,粗大手指摸向他的俊臉,“樓相倒是爽快人,也是……知趣人!想來在皇上那裡早學得乖了?”
樓小眠清眸若有波光微漾,輕笑道:“關於我和皇上的流言,你也聽說了?”
趙俠笑道:“那是自然。早聞樓相俊美無雙,氣韻超逸,不僅深得皇上歡心,亦皇后傾慕……我原想著必是傳言有誤。皇后那樣的醋貨,連女人都近不了皇上的身,又怎容得了樓相與皇上日日相處?原來還是樓相手段高明,不僅勾住了皇上,更贏得皇后芳心……卻不知皇后腹中的孩兒,該姓許,還是姓樓?”
樓小眠玩弄著手中的酒盅,淺色的唇邊笑意瀲灩,竟有種讓人眩惑的病態美。
他微微側頭,連聲音都透著股慵懶的挑。逗,“你猜!”
趙俠手指移向他脖頸,順著他瘦削的胸往下,用力扯開他衣帶,笑道:“我猜,宮中門禁森嚴,樓相或許有能耐偶爾給皇上戴上一兩頂綠帽子,想讓皇后懷上你的種,只怕有點難度!”
外袍半敞,樓小眠唇色愈淡,卻笑意不減。他抽出趙俠手中的衣襟,起身到桌邊將酒倒滿,亦送到趙俠唇邊。
“來,也喝一杯助助興?”
趙俠盯著他,忽一把搶過酒盅,抓過樓小眠的手腕,用力一扭……
只聞“咯”的一聲,樓小眠悶哼一聲,人已疼得再也站不住,無力跌坐地間,豆大的汗珠滾下刷白的面孔。
竟是被生生扭得脫了臼。
趙俠冷笑道:“樓相不僅風流出眾,可手段陰毒狠辣也是出了名的!帶刺玫瑰,想碰可沒那麼容易,是吧?不知剛這酒裡樓相為我加了點什麼調料?”
樓小眠虛弱地笑了笑,“你太看得起我了!連荷包香囊都被你們蒐羅光了,哪裡來有別的東西?”
“是麼?”
趙俠抓過樓小眠的頭髮,竟將那酒往他口中灌去。
樓小眠咳嗽,卻沒有掙扎,配合地將那一盅酒盡數喝了,然後喘著氣苦笑道:“滿意了?你看像有毒的樣子麼?”
趙俠頓了片刻,樓小眠果然沒有半點中毒的模樣,只是右臂被扭得脫臼,因那劇痛精神愈發虛弱,幾乎是軟倒在地上,再也無法站起身來。
只是這般風姿絕世的男子,即便蹙眉呻吟,即便狼狽憔悴,都自有其清曠風華,——或令人心折,或令人恨不得折之而後快。
趙俠嗓間乾涸,抓過他將他脫臼的手送回去,看他慢慢緩過來,才道:“算你懂事!憑你什麼帝后將相,到爺手裡都只是一樣的……一樣是男人,或者女人。好好陪爺一夜,對誰都好。”
樓小眠強撐著臥到榻上歇息,卻闔了眼道:“趙俠,我們做個交易如何?”
趙俠警惕看他,“什麼交易?”
樓小眠道:“我知道你不打算放過皇后,但我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