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攀得上。
舅舅,這是真的,那天晚上有人偷襲哥哥,若非有人相助,就麻煩了!邱廣寒插言道。
∧錚斂笑,正色道,辜兒,我不與你打啞謎。那日我為什麼去找你,想必你現在也很明白的。用的辦法固然只稱得上是下策,但也是不得已——夏家莊從上到下,都不會對廣寒有半分加害之意,這個,你也應該知道的。我只是沒料到那晚會有變故以至於出了危險,更沒料到會令你險遭暗算,那些事你要算,一併算在我頭上便罷。你既不是來取我性命的,想必還有什麼別的目的,儘管開口就是了!
拓跋孤呵呵大笑起來道,這話才爽快,我就是等你這一句。我的要求也簡單,你替我去拿回一件東西,我們的賬就一筆勾銷。
拿什麼東西?
譚英想必已經跟你說過,我有一本重要的書冊一直在喬羿那裡,那天晚上喬羿被捉時,一併被那些人搜走了。你幫我把那本書找回來。…
就算你不說,我本來也已派人去找喬羿的下落。夏錚道。但是那書冊……你保證是你的東西,不是喬羿的?我卻見他似很珍惜。
他珍惜他的,我拿回我的。拓跋孤道。你先把東西給我找來,再研究那些不遲!
夏錚略一沉吟。好。他說道。既然欠你這一筆,我答應你就是了。不過倘若有了訊息,我如何通知你?
你自會知曉我在何處,到時候派人來就是了。
夏錚搖頭苦笑道,你接下去又想幹什麼驚動江湖的事情了?
拓跋孤微微一笑:青龍教新教主即位,你總不會不知道的。
夏錚只得嘆氣道,你就不能收斂一點你這傲氣,小心引火燒身……
像你這樣收斂的人,只合做個夏家莊莊主,決計做不成青龍教教主的!拓跋孤道。我奉勸你,少教訓我為妙,擦亮了眼睛等著瞧就夠了!
好,不勸你也罷。夏錚道。你若聽得進旁人的勸,也就不是拓跋孤了。
拓跋孤哈哈一笑,道,關於救你的那個喬羿和替我取回書冊之事,恐怕廣寒還有一些事情急著告訴你。
夏錚便去看邱廣寒,邱廣寒果然也有幾分焦急,當下將昨晨所知的關於劫走人與書冊的訊息皆說予了夏錚。
夏錚嗯了一聲,道,有一些我多少聽譚英提起過了,不過他不知曉那些人的樣貌。現在你既然見過他們,找起人來自是事半功倍。
只可惜我畫技太差,不然倒可畫下來的。邱廣寒道。如此只是說說,究竟也麻煩了些。若是……若是少爺在的話……
夏錚也不由嘆了口氣,道,喬公子的畫技過人,花鳥人物,無不傳神。只可惜我們正是要去找他,若他果真在此,又何須畫什麼畫呢!
拓跋孤不禁在旁邊咳了一聲道,你們兩個不必長吁短嘆了,我再提醒你一次,我要的是書冊,不是喬羿,記清楚了。
好了,我理會得。夏錚道。
拓跋孤一笑。如此我們便要告辭了。時辰不早,我們還要趕路。
怎麼,你們這便要離開臨安?去哪裡?
我說了,你不久自會知道的。拓跋孤道。
那……可要我派人送你們出城?
何必。拓跋孤道。我與夏家莊並無半分交情。
夏錚輕笑。說得是。他笑道。原該我親自送你們出城——夏家莊與你雖無交情,我與你卻還有那麼三分。
拓跋孤卻故意打量了他數眼。豈敢勞動大駕,若是又驚動了你的傷勢,我這晚輩如何擔待得起。
少廢話,你何時也這麼婆婆媽媽起來!夏錚伸手往他肩上一拍。我說送你,便是送你!
拓跋孤倒被他連拍帶推地往外走去,口中道,事不關夏家莊,你就立刻爽快起來,你這個莊主看來平日也做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