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場儀式,斷絕姐妹之情的盛大儀式。
我真想永遠的沉睡下去,不再醒來,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傅容庭,這種侮辱比在身上劃多少口子還要讓人生不如死。
可老天還是讓我醒了過來,我慢慢地睜開眼皮,房間裡有些昏暗,我適應了一會兒才看清房間內的佈局,我還是在酒店裡,樓簫將我騙來的這間房裡。
頓時我倍感絕望,眼淚從眼角無聲滑落,身下的痛更是告訴我一個事實,我所希望的美好破滅了。
耳邊傳來水聲,有人在浴室裡,當時我什麼也沒顧,憤怒從心底就像是火山爆發一樣噴出來,我掀開被子下床,抓起之前樓簫用來處理傷口的鉗子衝進了浴室:“我要殺了你。”
男人背對著我在沖涼,他早聽見了我的動靜,輕而易舉的截住了我的手。
“老婆,這心口可是被你刺過一刀了,要再來一次,你可就要守寡了。”
戲謔而寵溺的語氣,我這才抬頭看清眼前的人,眉眼帶笑的男人,那一刻,我不知道到底傅容庭怎麼會在這裡,到底發生了什麼,只知道自己哭了,是慶幸。
手中的鉗子從手中滑落,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,我哭出了聲:“老公。”
我抱住了傅容庭,心底的憤怒被一盆冰冷的水給潑滅了,我在傅容庭懷裡哭的稀里嘩啦,他不停的拍著我的後背安慰我:“好了,不哭了,哭醜了,我可就真不要你了。”
傅容庭的話讓我破涕為笑,我用了許久才把情緒給平復下來,然後才注意到,我跟傅容庭此刻都是……裸的。
臉頰迅速竄上兩抹紅暈,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,但這場面讓人有點尷尬。
傅容庭笑著做出邀請:“要不一起洗?”
蓮蓬頭的水沒關,嘩嘩的流水聲還冒著熱氣,讓氣氛變得特別曖昧,我抹了一把臉說:“誰要跟你一起洗,你趕緊洗了給我出來。”
說完我也就跑了出去,開啟了房間裡的燈,之前只開了一盞壁燈,有點兒昏暗,現在全開了才將房間裡看的清清楚楚,衣服凌亂一地,之前我跟樓簫喝的酒還在桌上擺著,就連她摔的杯子也還灑在地上,這一切都沒有變,可為什麼最後出現在房間裡的會是傅容庭?
雖然我確信那個人不是沈晨北,但也不是傅容庭啊。
這些不用想,反正待會問傅容庭,我趕緊找了衣服穿上,傅容庭沒一會兒裹著浴巾就出來了,剛從浴室出來的傅容庭可真是誘人,健碩的身體,薄薄的肌肉,處處透著一股爆發力,似乎要噴薄而出,想著身下的不適,臉頰又是一陣發燙。
傅容庭可是有一雙火眼金睛,自然能瞧出我心底在想什麼,大手特別流氓的捧著我的臉,嘴角勾著一抹顛倒眾生的笑:“還想要?”
我嚥了咽口水,穩定心神:“誰想要了,你快說說這是怎麼回事,那個人呢?”
我問的那個人傅容庭自然清楚,他既然在這,那之前來房間的那個人鐵定知道。
傅容庭勾唇雲淡風輕的回答:“廢了。”
“廢了?”
想到那人在身上的感覺我就一陣噁心,也想將對方碎屍萬段,但聽到傅容庭語氣淡淡的說廢了,我卻有點心驚膽戰的感覺。
傅容庭在我面前解開浴巾,漫不經心的穿上衣服,一顆一顆將紐扣扣上,剛才還十分禽獸的樣子一會兒就變成正人君子了,我吞了吞口水,他走過來牽著我說:“一起過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我們走出房間,隔壁房間門口站著一名保鏢,就是之前傅容庭派給我的,見到我們出來,保鏢十分恭敬的喊了一聲:“傅總。”
傅容庭語氣淡淡地問:“人醒過來沒有?”
我還以為傅容庭問的是之前來房間想要輕薄我的人,沒想到保鏢回答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