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沈總還沒醒過來,可能還要等一會兒。”
沈總?
真是沈晨北?
我疑惑的看向傅容庭,他解釋道:“沈晨北被人打暈,就在隔壁,現在還沒有醒過來。”
我被下藥,沈晨北被打暈?
這是事先都準備好的?
傅容庭帶著我進了對面的房間,而非隔壁的房間,我進去看著一個男人被捆了手腳扔在地上,身下還在流血,這才知道傅容庭說廢了的真正意義。
這個男人我從來沒有見過,但他此刻就跟死狗似的在地上哀痛呻。吟,身子疼的不斷抽搐,臉色蒼白的沒有血色,見到傅容庭,瞳孔深處掠過一抹恐懼,哀求道:“傅總,求求你放過我,這是別人拿錢讓我做的,我真的不知道是你的老婆啊,這跟我無關,我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這個男人根本不可能不知道我是傅容庭的老婆,不然他也不會在進來的時候說那句話,叫出我的名字。
傅容庭走過去,錚亮的皮鞋踩在男人的臉上,用了幾成力道,疼的男人齜牙咧嘴不斷求饒。
“誰拿錢讓你這麼做的?”
傅容庭這話其實就是明知故問,我們都知道是那夥人,不是楚天逸就是傅宛如,蘇姍倒是不可能,至少現在她是沒有那個能力。
“我不知道啊,那人坐在車上,我連面都沒見到,丟給我兩沓錢,讓我來這個房間,說是有人會告訴我做什麼,傅總,我真的只是拿錢辦事,其它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第252章:傅振華來找
男人口中的有人就是樓簫,想到樓簫給我喝下的那杯酒。背脊都在發寒。
此刻也不管男人說的是不是實話。反正我們心裡有數就成,傅容庭將腳拿開。吩咐一側的保鏢說:“好好伺候。”
保鏢應聲:“是。”
四個字讓地上的男人渾身一抖,求饒聲不斷,傅容庭朝我走過來:“老婆,你想怎麼發洩?”
男人聽到這話,眼裡染了點希望。衝我求饒道:“少夫人,這真的不干我的事。如果知道是你,你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。求你……”
他後面的話還沒說完,我嫣然一笑打斷:“都聽老公的。”
被人欺在頭上來,還讓我放過,若不是傅容庭給我派了人。今天我受去屈辱又該去找誰來說?那時恐怕就是將眼前的男人千刀萬剮我都無法平息恨意。
我話一落,男人徹底絕望,傅容庭對身後的保鏢冷聲吩咐:“聽見夫人說的沒有。”
保鏢活動了一下筋骨。兇狠的看著地上的男人:“傅總,明白。”
人一旦失去希望。也就不會再舔著臉求饒,而是破口大罵:“傅容庭,你不得好死。斷子絕孫……”
傅容庭會不會斷子絕孫那不一定。可地上的男人卻是斷子絕孫了。
傅容庭牽著我出去,不想我看見這血腥的一幕,剛出房間,沈晨北摸著後腦勺從房間裡出來,見到我們,他愣了愣,估計現在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。
“樓笙,傅容庭,你們怎麼會在這裡。”
我見沈晨北後腦勺確實痛的很,臉都皺在一起了,我走過去看了眼他的後腦勺說:“要不去醫院看看吧,萬一腦震盪成了傻子可就虧大發了。”
沈晨北一額頭的黑線:“這到底怎麼回事,誰把老子打昏的?媽的,要是讓老子知道,定把他大卸八塊。”
傅容庭雲淡風輕的說:“我可以好心的提醒你,去找楚天逸算賬就行了。”
我瞄了傅容庭一眼,老公,你確定這不是在慫恿沈晨北跟楚天逸槓上?
傅容庭一副一本正經,正人君子的模樣,我嚥了咽口水,將視線轉向沈晨北。
“楚天逸?他把老子打昏幹什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