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沈晨北皺眉,忽然聽見隔壁房間裡傳來一聲慘叫,他看了我跟傅容庭一眼,像是明白了什麼,又還是帶著茫然。
我笑說:“你去看看就知道了,為了補償你,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。”
我話落,沈晨北立馬衝了進去,我跟傅容庭相視一笑。
走出酒店我才發現天已經黑了,上了車,傅容庭才將整個事情娓娓道來,樓簫讓我喝下的酒有制幻作用,所以才會將那人看做是沈晨北,沈晨北也在同一時間被人打暈放在隔壁,本來說是想等完事後將事情嫁禍給沈晨北,楚天逸想讓沈晨北跟傅容庭對上,這樣傅容庭也沒多少心思在放在公司上。
我在進酒店後長時間沒出來,傅容庭派來保護我的人卻見到樓簫走出去,這才立馬進來,並且告訴了傅容庭,所以我醒來後才會看見傅容庭。
楚天逸想利用我讓沈晨北跟傅容庭反目,現在傅容庭讓沈晨北跟楚天逸結仇,楚天逸這次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。
沈晨北只要進去就知道所有,其實不用我剛才跟傅容庭說那番話,沈晨北也跟楚天逸槓上了,剛才也只不過是一句玩笑,大家心裡都是明白。
這整件事要完成,最關鍵的就是樓簫。
我皺眉問:“樓簫現在在哪裡?”
“他們看到樓簫出來,可是沒時間再去管樓簫,讓她跑了。”
我抹了抹臉,喃喃道:“幫我儘快把樓簫找到吧。”
樓簫再這樣下去,估計就完蛋了。
我心裡是恨樓簫,恨她的心狠,恨鐵不成鋼,她能做到不顧親情,可我做不到。
回到紅鼎天下,我先上樓看我媽,老太太正在喂她吃晚飯,見到我來了,立馬跑過來,拉著我的手問:“簫簫呢?她怎麼還沒有回來啊。”
不知道我媽哪裡來的這麼大執著,明明就不記得我跟樓簫是她的女兒,樓簫不見了,她卻一直惦記著,或許這就是母女血緣。
我搖搖頭:“還沒有,不過快了,來,先吃飯,吃了飯好好的睡一覺,睡醒就能看到簫簫了。”
我將我媽拉到飯桌前坐下,哄她吃飯。
老太太嘆了一聲:“小笙,簫簫一點訊息也沒有嗎?”
“外婆,別擔心,很快就回來了。”這話是安慰老太太,也是我自己對自己說的話吧。
這麼多人關心著樓簫,就讓我無法對樓簫不管不顧。
可想到那異常冷靜的態度跟心狠的手段,就算帶回來了又怎麼樣?我們之間的恨無法消弭。
待了一會兒,等我媽睡著了,我也就下樓了,傅容庭見我情緒不高,摸摸我的頭聲音溫柔:“別再胡思亂想了,船到橋頭自然直。”
我勉強扯了一抹笑:“嗯,我知道。”
睡到半夜,我被餓醒了,傅容庭睡的正沉,我掀開被子下床去找點東西吃,餓的心慌也根本睡不著。
為了不吵醒傅容庭,我動作儘量放緩放輕,進廚房翻了一下,沒有什麼可吃的,餃子跟罐頭倒是有,我又不喜歡罐頭,肚子餓的又是一陣咕咕叫,沒辦法了,只能拿罐頭來吃,我開了半天將罐頭開啟了,正要吃,一隻大手將罐頭給我拿走了。
我轉身看著傅容庭,略帶著撒嬌:“老公,我餓了。”
傅容庭板著臉:“餓了也不能吃這麼涼的東西,先等一會兒,我給你煮點熱食吃。”
我嘀咕道:“等你做好了,我都要餓死了。”
他輕笑一聲,將手臂橫我嘴邊:“那不如我先讓你咬兩口,反正這種涼的東西你不準吃。”
兩者選其一,我將他的手臂推開,洩氣道:“誰要吃你,你還是煮東西吧,不過你動作可得快點,我餓的肚子都受不了了。”
餓的難受,我也沒去房間,就站在廚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