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無事。
可眼下。煤氣爆炸這麼大的動靜,又是一死一傷的結果。自然引得警方的注意,我跟傅容庭趕去的時候。別墅門前停了兩輛警車,而發生煤氣爆炸的房間,門窗早已經被炸碎,遠遠看著那就是一個黑窟窿的大洞。伴隨著黑煙冒出。
周圍的住戶,因著這動靜也出來看熱鬧,我跟傅容庭沒來之前。琳達正跟警方交涉,傅容庭來了。琳達也就抽身出來,傅容庭隨著警方先進了別墅內看情況。
這一死一傷,死的是梁秀琴。傷的是傅宛如。目前傅宛如已經被送去了醫院,我想去別墅內看,傅容庭沒讓,我也走向琳達,皺眉問:“琳達,這到底怎麼回事?好端端的,怎麼會發生煤氣爆炸,而且還是在臥室?”
仰頭就可以看見爆炸的房間,那正是囚禁傅宛如的臥室,其實這母女倆的活動範圍還算大,只要不出這別墅,看管她們的人不會管,不管傅宛如曾做了什麼,好歹也冠上傅姓,要了她一生的自由,搶了她女兒,這也算是對她最大的懲罰了。
琳達說:“是自殺。”
“自殺?”我無比錯愕。
這兩個字可以出現在任何人身上,但絕對不會用在傅宛如身上,她但凡有機會都不會放棄,她就像野火燒不盡的野草,只要一點星星之火,便可燎原。
琳達解釋說:“梁秀琴被帶進這裡時就已經被楚天逸下過藥,神經已經有些問題,被囚禁這將近兩年,就是正常人也會有點問題,更別說梁秀琴了,所以才會發生剛才的事。”
我訝異地看向琳達,梁秀琴被下藥的事,我從來不知道,不過要說一個正常人被關這麼久,精神上出點問題還是有可能的。
警方現在還沒下最後的結論,琳達剛才的話也只是警方剛才給出的初步判斷,望著那黑乎乎的視窗,我始終不相信這是自殺,就算是梁秀琴精神上有了問題,那傅宛如也不會任由梁秀琴胡來,將命給搭進去。
傅宛如對於外界來說,‘消失’了將近兩年,如今的出現卻是在香山別墅,也好在對外傅容庭還是傅宛如的弟弟,傅容庭以傅宛如因為與楚天逸的婚姻出了問題,傅宛如不大想得開,他是生怕她做了別的傻事,才讓人將傅宛如帶進香山‘休養’,並讓其母梁秀琴來照顧。
這解釋很合理,誰也不會去想到傅宛如是被囚禁在此,畢竟誰囚禁人會選擇這麼好的一個環境?
說休養,更讓人信服。
此前傅宛如算是無人問津,現在事情一出,我這心裡有些不安。
傅容庭從別墅裡出來,又去了一趟警局,牽扯到人命,沒這麼容易就了事。
別墅剩下的事會有人處理,他讓我先回去,幾個孩子白高興一場,估計也不太高興,還得回去安撫安撫。
回到家裡,我對女兒們是各種保證,簽訂各種不平等條約才安撫好丫丫,愛笙最難哄,我將其抱在懷裡,拿了棒棒糖給她,臉上帶著討好的笑:“寶貝兒,真是對不起了,媽媽向你保證,下週末帶寶貝兒出去好不好?”
愛笙將雙手背在後面,眼睛都不看我,噘著嘴巴,奶聲奶氣:“不要,媽媽是騙子。”
這一大帽子扣下來,我有些哭笑不得,哄女兒是大事,我又加砝碼:“寶貝兒,這次是媽媽錯了,為了表示媽媽的歉意,回頭我給你買最喜歡的那套芭比娃娃怎麼樣?”
愛笙特別喜歡粉嫩的東西,跟丫丫是兩個性格,若要形象點說,愛笙就像是公主,丫丫就是女王。
兩個女兒有時候讓人疼愛的不得了,有時候頭大的不行,家裡最好帶的就是逍遙,雖說跟小老頭一樣有些老成,不愛說話,總是喜歡一邊自己搗鼓東西玩,要是愛笙看上了,他二話不說雙手奉上。
星月有丫丫帶著,也很是省心,不過今日不知道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