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因為母女連心,傅宛如出事,星月今天的興致不太高,安靜的坐在沙發上,眼睛看向窗外,有點神遊太虛,眼神裡含著淡淡地哀傷,給人的感覺一點不像是四歲的小女孩,哀傷這兩個字,本就不該出現在一個四歲孩子的身上。
愛笙一聽有芭比娃娃,也就跟我簽下和平條約,傲嬌道:“媽媽說話算話哦。”
“媽媽一定說話算話。”我笑著摸了摸愛笙的腦袋。
丫丫在一旁吐槽:“真是沒骨氣,一套芭比娃娃就收買了,以後不要說你是我妹妹。”
丫丫的小大人口氣讓人聽的忍禁不禁,她雖然板著臉一本正經地,語氣裡卻帶著姐姐對妹妹的愛。
愛笙撓著耳朵,睜著水靈大眼懵懵懂懂:“姐姐剛才也要了禮物呀。”
這姐妹倆,幾乎每天都會上演這樣的‘口水戰’,我也見慣不怪了,丫丫懂得比愛笙多,愛笙當初學會說的第一句話,喊的第一個人可是喊的丫丫姐姐,就這點,丫丫驕傲了許久,高興的不得了,於是對愛笙那可是天天妹妹妹妹的叫著,恨不得把她所有喜歡玩的,喜歡吃的都分享給愛笙。
可後來就悲劇了,愛笙是個小迷糊,對新鮮事又特別好奇,有時候能逮住丫丫問出十萬個為什麼,開始丫丫還特別自豪的回答,最後被愛笙給弄煩了,見著愛笙都繞道走。
這些都是我媽告訴我的,聽著孩子們之間的那些趣事,我能偷樂半天。
愛笙的注意力被丫丫轉去了,我也正好脫手,走向星月,在她身邊蹲下來,摸著她的腦袋微笑著問:“星月不開心嗎?”
慢半拍的星月緩緩地搖了搖頭:“沒有。”
家裡兩個活潑的孩子,也不知道怎麼的將星月跟逍遙都養成了‘老成派’。
星月是個比較有心事的孩子,說沒有,不代表就真沒有。
星月跟傅宛如真的是越長越像了,特別是那眉眼,小嘴,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,想起傅宛如,琳達說她是被炸到了手臂,送去醫院保住了命,卻沒保住手。
當年楚天逸要了傅宛如半條腿,現在徹底沒了一隻手,對於傅宛如,要說恨,倒是可憐多一些。
因為如此大的代價,我也不太確定這場煤氣爆炸到底是自殺,還是預謀。
一條手臂換一個出別墅的機會,如果我要是傅宛如,會這樣選擇嗎?
不太確定。
傅容庭下午了才回來,梁秀琴死了,傅宛如在醫院未醒,想怎麼說,全憑傅容庭,可這要是傅宛如醒了,不知道她會不會說出自己被囚禁的事,如果她夠聰明的話,保命要緊,應該會三緘其口。
我問他:“對於這件事,你怎麼看?”
警方的判斷只是表面,論瞭解傅宛如,還有誰勝過傅容庭與我?
他擰著眉心,微抿著薄唇,說出一句讓我心驚肉跳的話:“此事恐怕與楚天逸有關,看來,楚天逸回來了。”
我緊盯著他問:“何以見得?”
這楚天逸要是出現了,那是否意味著我的孩子也會出現?現在我不太確定孩子是在姚天明手裡還是楚天逸。
他說:“當初選擇將傅宛如囚禁在香山,多考慮了一層,在別墅要位秘密安裝了攝像頭,原本以為派不上用場,沒想如今還有了點用。”
我在腦子裡思考著他的話,疑惑地問:“你從將傅宛如囚禁香山開始就打算將她作為誘餌了?可你又怎麼知道,楚天逸一定會去找傅宛如?都到這個時候了,楚天逸不會還想著要傅宛如的命,難道他還在忌憚著當年他謀害老夫人的影片?可傅宛如不是說被拿走了嗎?”
腦子打幾個結都沒法想明白,現在楚天逸可已經是國際通緝犯,又何必忌憚一個影片,而且他跟傅宛如也沒多大的仇,不至於冒著危險回來要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