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早上喝點溫水對身體也很有好處,我的手沒法端杯子,只能讓連成傑端著喂,喝了水之後,他拿了一旁的盆子出去給我弄洗臉水洗簌。
弄好這些,他又去問護士拿保胎的藥,買早餐,一通忙活,心裡想著一定要儘快養好身子,連成傑買的早餐也都吃完了,嚥下最後一口雞蛋,回去休息好了的楊歡跟我媽都來了,她們手裡都提著早餐,見我吃好了,並且吃的乾乾淨淨,臉上都帶著笑意。
楊歡打趣道:“今天胃口可以啊,臉色也不錯,看來我們的安慰都不如連成傑啊,以後還真得討教討教了。”
發生如此令人心情沉重的事,這幾天大家心裡都壓抑著,難得的有句玩笑話,讓愁雲慘淡的氣氛稍緩和了不少,我喝下連成傑遞過來的水,說道:“連成傑以前可是攻讀過心理學,你現在學恐怕晚了。”
“活到老學到老,現在學不算晚。”楊歡一笑,問我:“今天感覺有沒有哪裡不舒服?”
“還好。”我看向我媽問:“丫丫在還好嗎?”
丫丫可是離不開沈晨北,現在連著幾天沒有看見沈晨北,也沒看見我,肯定會哭的。
我媽說:“別擔心,開始鬧了一下,哄哄也就好了,有你外婆跟保姆看著,不會有事。”
我媽肯定撿輕的說,但從她的臉上也沒看出什麼,想來也不會有太大的事,哭鬧這是正常的。
有楊歡跟我媽在,連成傑一宿未睡,我說:“連成傑,你先回去休息吧,也在這裡守了一夜了。”
“那好,我正好再去晨南那邊看看,晚點再過來換班。”
連成傑走後,我對楊歡說:“幫我找張輪椅,我想上去看他。”
醫生讓我在孩子穩定之前必須臥床當著,可我躺不住,不能去看沈晨北,傅容庭就在樓上,我又怎麼忍得了不去看。
一聽我的話,我媽說:“笙笙,還是先養幾天吧,現在女婿也沒醒過來,你就是看了也沒用,先顧好你跟孩子要緊。”
“沒事的,我孩子的命跟我命一樣硬,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,現在容庭就躺在那裡,我想孩子也想去看看他們的爸爸。”
在我的堅持下,楊歡只得去找來一輛輪椅,兩人推著我坐電梯上樓,電梯開啟時,一道讓人恨的牙癢癢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。
“容庭他是我弟弟,我作為姐姐進去看看他,輪得到你一個小小的秘書管嗎?哦,對了,我差點忘記了,你已經被公司辭退了,一個外人,更沒有資格,給我讓開。”
“傅婉如,傅總現在躺在裡面昏迷不醒是你造成的,你覺得你還有臉來看嗎?你跟楚天逸兩人吞併公司,更私自處理了傅總名下的所有財產,你根本就不是人。”
聽到這聲音,我猛的扭頭看過去,看到在傅容庭病房跟琳達爭執的傅婉如時,我只覺得全身冰冷,忍不住顫慄,心口的恨意就像海嘯一樣襲來,上下牙齒不斷的打架,十指因為憤怒在發抖。
我眼睛死死的盯著打扮美麗的傅婉如,恨不得用眼神將她生生凌遲,幾欲從輪椅上起來衝過去。
楊歡跟我媽感受到我的恨意跟怒氣,神經立馬緊繃起來,我媽擔憂的喊了我一聲:“笙笙。”
楊歡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,給我力量,同時也讓我冷靜一點。
我咬著牙說:“推我過去。”
楊歡有點遲疑,雖然她也恨傅婉如,可此刻她更擔心的是我的情緒,怕我受刺激,但琳達看見了我,訝異的喊了一聲,傅婉如也回過頭來,楊歡只得推著我過去。
傅婉如見到我愣了一下,旋即揚了揚唇角說:“命還真是大,樓笙,我真想知道,你到底有多少條命,怎麼弄都弄不死。”
也就在這裡,她敢說這樣的話,在媒體面前,在警方面前,她維持的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