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晨南冷笑:“少自作多情,你覺得我會關心你?”
我只是想坐著這兒靜靜,沈晨南莫名其妙的出來,我有些不耐煩,疲於任何語言:“既然如此,還勞煩沈少怎麼來的,怎麼走。”
“樓笙。”我不耐煩的態度惹怒了沈晨南,他捏著我的下巴俯身冷嗤道:“這脾氣還真是不一樣了,看來以前我還真沒看透你,樓笙,不如回到我身邊,讓我再嚐嚐你到底是個什麼味道。”
“隔夜的剩菜,讓我看著倒胃口。”
我拍開沈晨南的手,倏然起身推開沈晨南,將當初他給我的話,原封不動的還給他。
沈晨南氣急敗壞,一把抓起我衣領,下巴一點一點的,咬牙切齒道:“怎麼,現在又攀上了哪個有錢人,說話這麼硬氣?啊?”
我扯了扯沈晨南的手,他的手卻像是鉗子一樣,紋絲不動,索性我也就不反抗了,冷看著他:“自然是比你更有錢有勢的,沈晨南,你以前能那樣對我,不就是仗著我喜歡你,我告訴你,我捧你,你是杯子,我鬆手,你就是渣子,不是你沈晨南毀了我,說來我還要感謝你,感謝你的不娶之恩,才我遇上更好的。”
第22章:你想讓她死外面?
沈晨南手上力道加重,暴怒到邊緣。可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。又驟然鬆開我,冷笑:“樓笙。我沈晨南玩過的女人,沒有我的允許,任何人都不能碰,你會為今日的話後悔的。”
我摸著脖子,猛烈的咳了兩聲。瞪著沈晨南不甘示弱,揚唇道:“看誰讓誰後悔。”
目送著沈晨南夾著怒氣離開。我跌坐在椅子上,手捂著脖子猛咳嗽。誰讓誰後悔,我忽然不知道這麼跟沈晨南較勁幹什麼,但不跟他較勁,那我這一年又是為什麼活著?
一個小時後。樓簫臉色蒼白的自己走了出來,看著她捂著肚子,步子走的艱難。我連忙過去扶住她,厲聲問:“那小混混呢?”
“走了。”樓簫很是無所謂的說:“晚上有場聚會。他趕過去了,對了,姐。再給我點錢吧。”
樓簫沒走。原來是等著問我拿錢。
聽到這話,我是真想再扇樓簫一巴掌:“你做個手術也就兩千多,我給了你五千,還要什麼錢?”
我剛才沒給樓簫一萬,只扔給她五千,對於樓簫,就是給再多的錢,也是無底洞,因為她的毒癮一直在。
“你就給那麼點錢,剛才剩下的小剛都拿走了,哎呀,姐,你有姐夫,又不差這點錢,你就再給我點怎麼了。”
當時我真想將樓簫扔在地上不管了,可看著她蒼白的臉色,想起我爸閉上最後一眼時目光還看著樓簫,想起我媽瘋瘋癲癲的滿村子跑,我咬牙道:“要錢沒有,現在你跟我回去。”
我將樓簫帶回公寓,看著天色已經暗了下來,我給店裡面打了個電話,交代員工們一些事,也就讓樓簫躺床上給我休息,我去超市買一些月子裡吃的補品。
樓簫前腳答應的我好好的,當我買了東西回去,屋子裡哪裡還有人,我忽然想到什麼,立馬跑去自己的臥室,開啟抽屜,原先放著的一萬塊已經沒了。
看著空了的抽屜,我坐在地上好久沒動,不是心疼錢,而是無奈。
樓簫之前口中的聚會,我雖沒問,也知道是什麼聚會。
想到樓簫剛做了手術,接著就跑去吸毒,完全就是在玩命,而我卻毫無辦法,雖然每次接到樓簫的電話都是要錢,可時間久了沒接到她的電話,我又會擔心,擔心哪天接到派出所的電話,讓我去領人,或者說再也接不到電話,人就從世界上這麼沒了。
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,我正打算起身,卻聽見鑰匙轉動門孔的聲音,我倏地從地上起來出去:“你還知道回來……”
我以為是樓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