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清是傅容庭時,我後面的話也就嚥了下去,改成了:“你怎麼回來了?”
傅容庭很少回公寓,就算回,那絕對也是深更半夜,還是頭一次在晚上八點之前回來。
傅容庭在玄關處換了鞋,走到我面前,用他一米八五的身高低頭看著我這個一米六五身高的人說:“看見自己的丈夫回來了,作為妻子的你,好像不太歡迎?”
淡淡的反問,如果我沒聽錯的話,好像透著那麼一絲不悅。
因為樓簫的事,我沒多大興致,淡淡的說:“我以為是樓簫回來了,今天她剛做了手術,現在又拿了錢去吸毒。”
傅容庭知道樓簫的事,我也就沒瞞,這話我本也就找個人說說,不想埋在心裡而已,沒指望傅容庭會幫忙什麼,但沒想到傅容庭擰著眉心說:“我讓人去找。”
傅容庭一直知道樓簫吸毒,卻從來沒管,他不是沈晨南,就算樓簫被帶進派出所了,也只有我一個人去領,對於傅容庭,我本就不奢求他那樣做,他能提供我媽在精神病院裡的開銷已經不錯了。
傅家人不知道我媽是瘋子,也不知道我有個這樣的妹妹,在傅家人眼裡,我就是個孤女。
我連忙說:“不用了。”
傅容庭目光沉沉的看著我:“那你想讓她死在外面?”
第23章:離婚補償
傅容庭問的我啞口無言,我自然不會想自己的親妹妹死在外面。見我沒說話。傅容庭掏出手機,一面往臥室裡走。一面也不知給誰打了電話,我只聽見樓簫兩個字,然後他回頭問我要了樓簫的照片,給對方發過去。
傅容庭突然回來已經讓我訝異了,現在又突然出手相幫。就更讓我驚訝了,但我識趣的沒問。
他打了電話之後。我手捂著腰過去:“你吃……”
剛準備過去問他吃晚飯沒有,沒想到他卻突然轉身。然後我就這麼撞上了,傅容庭的胸膛跟石頭一樣硬,撞的我退了一步,也正好這一步。成功的將我的腰給閃了,痛的我喊了一聲。
腰上貼著藥膏本來就火辣辣的,現在這麼一閃。辣中帶痛,酸爽的讓我咬牙直吸冷氣。
傅容庭眼疾手快的將我拉回去。見我捂著腰,迅速撩開我的衣服,沉聲道:“怎麼弄的?”
雖然跟傅容庭坦誠相見過不止一次兩次了。但這麼突然的被人撩開衣服。我多少還是尷尬:“不小心撞到了玻璃門上。”
傅容庭皺眉,扶我到床上趴著,本來之前還不用的,剛才這麼一閃,一時半刻還真不敢動。
“你先躺著。”
傅容庭說了這麼句人就往浴室去了,我正納悶著,就聽見浴室傳來水聲,沒一會兒,傅容庭手裡拿著冒著熱氣的毛巾過來,撩開衣服,撕下我之前貼的藥膏,儘管他的動作很輕,但藥膏是緊粘著面板的,撕扯的時候還是疼。
撕下藥膏之後,他將熱毛巾疊好敷在腰上,熱氣鑽進面板,疼痛也得到了緩解,我拿餘光去看傅容庭認真的表情,他隨意的舉動,就像是一臺老式的機器突然上了油,開了電閘,又轟隆轟隆運作起來。
我就是那臺老式的機器。
今晚傅容庭的表現讓我受寵若驚,如果是在傅家,傅容庭這樣做還有道理,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,根本不需要。
明明是千年寒冰不化的臉,卻做著讓人暖心的事,我盯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,話不過大腦,脫口而出:“傅少,今天怎麼這麼體貼,你這樣做會讓我以後離不開你。”
傅容庭微揚著眉:“為什麼?”
話已出口,索性我就順著話半認真半玩笑道:“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,容易感動,為了避免以後我對你死纏爛打,以後這種事還是少做為好。”
傅容庭沉吟著,手上的動作倒沒停,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