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良!
這個叛將,他竟然親自來了!
聽聞顏良名號的一瞬間,呂曠心頭劇烈的一震,身子竟是微微顫了一顫。
極力冷靜下來,呂曠猛然間想起什麼,厲聲喝問道:“小呂將軍呢,他人在何處?”
“小呂將軍他……他被顏良殺害了……”
敗卒哭著道出了這個噩耗,接著,又有另一敗卒,戰戰兢兢的將那顆血淋淋的人頭獻了上來。
當呂曠看到弟弟那血汙的人頭時,瞬那間,內心底湧起了無限的恐怖,整個人竟是驚得退後兩步。
呂曠嚇得失了分寸,豐倉營的守軍們均也無不膽寒,個個嚇得是雙腿發抖。
這一刻,他們恍惚有種錯覺,彷彿他們在與之交手的,不是那個袁家的叛將,而是一個可怕之極的魔鬼。
“顏良狗賊,你竟敢殺我兄弟,我呂曠誓報此——”
呂曠咬牙切齒,欲以復仇的誓言來激起將士的憤怒的鬥志,怒言未及說完時,卻忽然東西兩面,營前營後陡然間喊殺聲大作。
斥候飛奔而來,大叫道:“將軍,大事不好,敵人同時從前後兩面發起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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進攻。”
呂曠本是憤怒的神情,瞬間為驚懼所取代。
而那些本將處於驚懼中的守軍士卒,聽聞顏良再次來攻,而且還是前後夾攻,所有人頓時都嚇得手足無措。
第二百零一章 誰玩誰還不一定
驚恐中的呂曠,急是斥令士卒們迎敵。
只是,此時的形勢已是與先前大不相同。
幾百割去耳朵的敗卒,再加上其弟呂翔的人頭,就連呂曠自己也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,更何況那些本就身心疲憊計程車卒。
號令下達出去,士卒們卻面面相覷,猶豫不決。
他們的雙腿在發軟,他們執兵刃的手在哆嗦,敵人的再度來襲,已讓他們脆弱的精神受到了更大的打擊。
驚恐之下的呂曠,更是大為惱火,槍鋒一抖,厲聲道:“本將叫你們準備迎敵,誰敢違命,格殺勿論!”
在死亡的威脅下,這些惶恐中的豐倉守軍,只能勉強的鼓起殘存的勇氣,百般不情願的移往前營與後營迎敵。
前營外圍,顏良正指揮著他精銳的騎士,向豐倉守發動著最猛烈的進攻。
兩千騎兵中,有半數下得馬來,一手持盾,一手執著火把,頂著敵營中射出來的箭矢,迫近敵營拼死的放火去燒鹿角。
這一次,因是兩面夾攻,前營的敵兵削弱大半,再加上敵兵鬥志大損,抵抗的力度更是大為減弱。
幾番衝鋒下來,外圍的兩重鹿角皆被點燃,過不得半個時辰,便大部分化為了灰燼。
防禦已破,時機正是此時。
顏良刀鋒一指,其餘早就蠢蠢欲動的騎士,如決堤的洪流一般。向著敵營正門處便洶洶而去。
灰燼的鹿角焉能阻擋鐵蹄一衝,零落的箭雨更無法擋住這班虎狼之士。
鐵蹄滾滾,轟轟而此,千餘神行騎的健兒,猶如從黑暗中殺出的魔鬼,呼嘯襲捲而至。
面對著這強大的衝勢,守軍殘存的抵抗意志終於被擊碎,驚怖的袁軍士卒們接連放棄了抵抗。成百成百的棄守而潰。
驚怒之下的呂曠,連著斬殺了幾名潰卒,卻也扼止不住全軍瓦解之勢。
轉眼間,營寨的大門便被撞破,數不清的敵騎蜂擁而入,鐵蹄與戰刀無情的輾殺向自己那潰敗計程車卒。
呂曠眼見前營失守,無奈與驚懼之下。只能隨著敗軍往後營方向撤退。
方才沒奔出幾步,卻正撞上從後營逃來的敗軍。原來在敵人的強攻下。後營也同時失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