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。”
“去病,去病。”我捅捅他的肩膀,不給他安靜。
“又幹什麼?”
“其實我想我們可以把你長安城的宅子賣掉。”
“這又是什麼意思?”
“我再把裡面的奴僕都辭退了,所有的家事我來做。這樣我們就不必維持這麼大的開銷了。你麼也用不著打仗那麼辛苦。”我絮絮叨叨規劃著未來,在長安城自己養活自己的那兩個月,我成天為了錢犯愁,也算積累了一些市井小民式的理財思路。
“這跟打仗有什麼關係?”
“你不是透過打仗來賺錢,補貼家用嗎?我這個人不奢侈地。不需要你這麼拼命來維持排場。當然啦,你要是喜歡過豪華的生活呢,憑著你現在這些底子。我再去把百樂門的那點積蓄拿來,我們可以做點生意什麼地。嗯?”我對著他的背擺出一個詢問地表情。
一個枕頭扔在我地臉上:“收起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。好好睡覺!”
“去病。去病,去病……”
他呼拉一聲翻過來。在我地面前一動不動的,在看我。我抬起眼睛對準他呼吸的地方:“去病,你在幹什麼。”
“看你想事情想得這麼辛苦,我也在想一件事情。”他道:“我想,剛才你感覺很差一定是太緊張了。”
“你在說哪件事情?”
一隻手摸上我的身體:“我說的就是這件事情。”
我連忙團攏身體,窩在被子裡拼命搖頭:“不來不來!太疼了。”他把我的身體用力拉直,對著我上下其手,胡亂侵犯:“你就是這樣,太緊張了。”
我被他搞得渾身顫抖:“怎麼可能不緊張呢?你看看你摸的全是我的哪裡?”
他停了手,訝然道:“我摸了你哪裡把你弄得這麼緊張?”
我大聲告訴他:“要害啊!你摸的地方全部都是我的要害,怎麼不會讓我緊張呢?”5歲之前學習的就是如何保護這些地方,被他這麼騷擾,沒有奮起反擊已經很夠讓步了。以前的塵也不能多碰這種地方的。
“要害?”
“喏!”我指給他看,“脖子,頸動脈,只要你用上三分力氣,就可以叫我立刻斷氣。”
霍去病鴉雀無聲。
我繼續道:“咽喉,氣管呀,能夠被傷著嗎?還有,這裡,是心臟!生命的源泉。這邊,是琵琶骨,多重要的地方。再有,下面是丹田,你稍微用點力量,我豈不是被毀慘了……”我嘀咕著,“要我不緊張,怎麼可能呢?”
錦榻快要被他搖散架了,我真不知道他哪裡有那麼多好笑的事情。
我皺起眉頭:“鎮定一點,鎮定一點!跟你說正經事情,笑成這樣,哪裡有半點從容淡定的大將風度?”
“原來你心裡是這樣想的?”他總算把笑岔的氣息重新匯攏過來,“彎彎,你搞錯了。”
我才沒有搞錯呢,除了打算自殺的人,沒事情讓別人在這些要害位置上搓呀揉呀的,腦子有病!
“彎彎,不是像你這樣想的。”他把手放在我的耳垂後,“你知道我為什麼摸這裡嗎?”
我戒備地歪著頭,身體緊張地繃起:“為什麼?”拜託,不要亂來,這裡有耳後大動脈哦。
“因為,我喜歡這裡。”他的唇帶著柔軟溼潤的氣息覆上我的面門,緩緩向脖子延伸:
“彎彎,你放鬆一點,你的脖子很長,很漂亮,我只是想親一親……”
他的動作很小心,很緩慢,不像剛才那樣亢奮有力,說句實在話,我甚至在剛才的那一次中感受到一層讓我熟悉的殺氣。我就算明明知道他不會傷害我,還是忍不住緊張,似乎他要把我一口吞下去。
不過,現在的感覺真的很不同了,肌膚上傳來一陣陣微微的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