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魔頭見夏逸峰動了真氣,便又笑呵呵地說道:“夏小友有何高見,就請賜教,對武林中各大宗派的高手,老朽素來待之以禮,只要夏小友言之在理,老朽無不敬聆教言。”
夏逸峰一聽老魔頭這幾句話說得又圓又滑,冠冕堂皇,心裡不禁罵道:“饒你老奸巨滑,只怕我這話說出來,也要氣你個七竅生煙。”
夏逸峰心有成竹,佯作無事地說道:“如此說來,在下若有冒犯之處,也請村主海涵了。在下先要請教村主,武林中人最重仗義行道,以三尺劍削盡人間不平,為民間除害,為我武林中人之本色,此點村主同意否?”
老魔頭臉上顏色微微一變,點頭說道:“夏小友高論,老朽焉有不同意之理?”
夏逸峰微微一笑,緊接著問道:“五槐村在村主統領之下,許多年來,不知為人民百姓帶來幾許幸福,在下不明,還請村主指教!”
老魔頭倏地一起身,仰天長笑,說道:“夏小友!你人小膽子倒是不小,你竟敢在五槐村來耍三寸之舌,賣弄口舌之才?那你就錯了。五槐村向與各大宗派井水不犯河水,夏小友今天來意已明,尊意將如何?老朽自會成全你!”
夏逸峰也笑道:“五槐村擄掠良家少女,淫穢四溢,武林為之蒙羞,高人為之不齒,在下今天專程前來,但請李莊主能以一念之善放下屠刀,在下為萬民慶幸。在下來意已明,村主能否成全?”
老魔頭搖搖頭說道:“張狂之甚,不知死活。姓夏的,你別以為你能捱過天魔刑法,就能橫行五槐村,稍時你當後悔不及,地上的人就是榜樣。”
夏逸峰知道善言無效,正待起身出手,先動手為強。突然大廳外面一聲厲喝:“老鬼你膽大包天,竟敢捋三龍幫的虎鬚,我不把你五槐村夷為平地,誓不為人。”
人聲一落,大廳內人影一閃,赫然一位四十上下的婦人,怒眼橫瞪,氣勢洶洶站在廳前。
老魔頭李高一見來人現身廳上,也遽然地一驚,連忙起身上前走了兩步,說道:“原來是易幫主駕臨敝村,老朽不知,請多原宥。三龍幫與敝村也算是久敦和睦,易幫主何事如此動怒,何不坐下慢慢說來?”
易紅一見地上劉威,只勝下奄奄一息,軟癱一堆,分明真元已喪,武功全廢。而且性命已是危在頃刻,母子連心,易紅如何不急?頓時用手一指說道:“老鬼休要拉攏關係,這人何事開罪於你?竟落得如此慘刑?”
老魔頭眼珠一轉,心裡早就打定主意,哈哈笑道:“我道何事竟使易幫主如此動怒?原來是為了這個年青人而來。那隻能怪他慾念難禁,亂闖五槐村,觸犯五槐村禁例,故而落此下場,孽由自作,何能怨得敝村?”
易紅一聽老魔頭一味遊詞相對,並不提及如何補救之法,心裡急怒交併一聲斷喝:“老鬼休要胡亂誣詞栽人,還個公道來。”
說著右掌一翻,疾速推出一掌,狂飆起處,勁襲李高,沒想到老魔頭狡猾已極,早知道易紅不肯善罷干休,沒等到易紅出掌,早就一個倒縱,身形一閃,向後面躍去。
夏逸峰在一旁看見老魔頭要遁走,也隨著一晃雙肩,閃電疾進,右手疾抓,喝道:“那裡走!”
只聽到嘶啦一聲,夏逸峰抓了一片衣襟,老魔頭竟然消失在黑影中。
就在這個時候,霍地眼前一黑,四個吊燈一熄,頓時漆黑一團,伸手不見掌。夏逸峰心裡一動,知道老魔頭要施展卑劣手段,急忙雙掌一護前胸,脫口叫道:“易幫主請快攜二弟劉威越出大廳之外,老魔頭邪法厲害,待晚輩擋他一陣。”
在黑暗中易紅一聽夏逸峰之言,倒是不由地一怔。
其實易紅一進入大廳之初,就一眼看到了夏逸峰也是五村村的座上客,因為,當時情急劉威受創之深,只顧打老魔頭李高理論,沒有理論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