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頭一看,果然有座樓,還不矮,也果然像個打火機,卻只是勉強的笑了一下,覺得餘秋挺命苦的,扎這麼一地兒了,畢業了幹勁滾吧,別跟這耗著了。
眾人入席,但此刻王銳還是沒有出現。
看得出喬很期待這個笑星的登場。
小囊說:“他說今天的會晤很重要,他要好好梳洗打扮一下……”
眾人語塞。
“不好意思了各位,我來晚了。”王銳低著個頭衝了進來,儘管他低著頭,我還是能看得見他滿臉的淫笑和鬍子。
“我操,你怎麼跟山洞裡出來似的,不是梳洗打扮去了麼?”
“是啊,怎麼,都看不出來麼,”王銳滿眼的假詫異,“我這是煙薰妝……”
眾人汗倒。
那晚的主角當然是圍繞著我和喬。俗話說,眾人推牆倒,他們在喬面前把我各種的數落,但你不得不承認有時後人他媽的就是賤。我當時心裡還特美,頗有帶著媳婦回家見父母成功般的小人得志。
另外,餘秋教了我一種喝酒的方法,讓我記憶猶新:倒三分之一杯的白酒,其餘用雪碧填滿,杯口蓋上一沓紙巾,用力往桌上一震,拿開紙巾,立刻一仰而盡。雪碧中的二氧化碳會帶領著酒精迅猛竄上腦門兒,如果你喝酒想快點暈菜,這不得不說是一劑良方。比如,當天餘秋就是這麼迅猛暈菜的。我雖然沒有嘗試這種自殘的方法,也很快喝得五迷三道。當我們幾個晃晃悠悠地走出傳說中本地最好的小飯館時,還保持頭腦清醒的似乎只有常清清和喬。
我不知道是怎麼走到餘秋推薦的30元/晚/標間的旅店。只記得路上很荒涼,有點冷,我們各自攙扶著,沒有豪言壯語,反而有點沒落。(在荒山野嶺裡的確沒什麼豪言壯語的說……)好不容易碰見一輛計程車開過,餘秋差點把司機拉下來打了一頓,理由是他用車大燈晃餘秋。喝高了,確實他媽的喝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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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所適從 (7)
之六
一夜無話。
早晨起來,我被喬痛罵了一頓,說那個旅店沒有洗漱用品,她怎麼叫我我都不起來,只好自己跑到外面買了。我說我儼然是不省人事了,不然怎麼會讓她一個人大半夜的跑出去買東西。相同的話又和他們幾個說了一遍,結果還是遭到痛罵另一頓,顯然喬跟他們告狀了……
下午,我、喬、餘秋、常清清、小囊、王銳一行六人在附近的一個古城裡逛,那個古城是明代的某某要塞還是什麼的,都是一層的復古建築,在這一點上保持了社會主義新農村艱苦樸素的光榮傳統,那就是——沒有樓房!唯一的一個小二層樓房被我們認定為是當時的鷂子,因為一看到它,眼前浮現的便是穿纓戴紅的女子們,耳邊響起的便是“大爺,來玩玩啊~~”之類的*召喚;正如我們站在城牆上時,腦海中盡是披盔戴鉀計程車兵們衝鋒陷陣的景象。條件反射罷了,也可叫做淫者見淫。
從古城出來,餘秋說帶我們去海邊玩。在海濱公園的門口,我們包了一輛小麵包直接開到海邊,下車後,司機要黑我們,小囊急了,上去就要打,司機立刻回到車裡,我心說壞了,肯定是拿武器去了,結果發現是把上衣脫了扔在車上,赤膊上陣。其他人趕緊上去阻攔,說實話我們四個男的不可能打不過一個司機,怕的是那司機如果叫來一幫司機,也許第二天當地報紙頭版就是“*不成反*,群毆惡果血流成海”之類的報道了。在此,我認證了小囊的暴脾氣,雖說他在我們面前永遠是被欺負的主兒。此刻,他大學期間兩次把別人的腦袋開瓢兒的傳聞也變得如此的真實了。
喬拉著我的衣角,怯怯的說:“他們脾氣怎麼到這麼暴啊?”
我捋了捋她那被海風吹亂的頭髮,說:“沒事了已經,我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