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不像北京男人那樣光說不練。”
她白了我一眼,已經不害怕了。
我和王銳拉著小囊,躲在一把傘下抽菸。海風太猛,打火機點了半天才著,煙在嘴裡只有苦澀,就如同今天想起那天幾個人湊在傘下抽菸的場景一般的味道。後面風小了點,餘秋借了個破球,我們就在沙灘上踢。記得高中的時候我們總是在雪地裡踢,隨便摔也不疼;還記得有一次大雨天踢,回來後餘秋在教室裡洗褲子。那歌是他媽的怎麼唱的來著:“為何一轉眼,時光飛逝如電。”寫歌的人都很牛逼,很久以前就知道了我現如今的感受。
“我操,你們看那是誰?”餘秋指了下海邊懸崖上一個向我們揮手的人。
“那不是王銳麼?”我剛拉著喬在海邊趟水回來,“丫瘋了!”
我迅猛拉著喬跑了過去,王銳正在兩根相鄰的木樁靠懸崖邊的位置上坐著。
“快,走回來,沒事,這風景好~”王銳招呼我們倆。
“那麼細的木樁,一腳踩空就掉下去了……你是怎麼做到的?”我疑惑。
“就走過來啊,沒事~”
喬在那躍躍欲試,我說我不敢,也不讓她去,她一下子來勁了,嘲笑了我一頓,自己就要上,我看沒辦法,不能讓她自己走,就和她一起有驚無險的走了過去。(汗都出來了……)
此刻王銳趴到我耳邊說:“其實我是爬過來的~~”
我氣的差點掉下去……沒他這樣的……
那一天後來,除了夕陽下幾個人在海邊的散落身影,吃飯時王銳和小囊搶著付帳時王銳怒髮衝冠的樣子,其他的就隨著酒精揮發不見了,有時候,我會望著天花板,尋找空氣中曾經的揮發掉的那些東西。
徒勞無功。我知道。
無所適從 (8)
之七
第二天下車的火車,我和喬回北京。
臨走前我們滿足了小囊要請客的慾望,無奈那頓飯六個人只花了19塊錢。我們還為這事嘲笑了他很久。不知道這是出於什麼心理,總是不讓他太如願以償,好像有句話叫“人生不如意十有*……”怎麼覺得都是在說這件事。
之八
時隔數年,當我再一次跑到外地去看餘秋的時候,我和喬已經分手了,所以,我是一個人去的,去的那個地方,叫天津。
那正是我們四個在我家樓下的小飯館給餘秋打電話的那個“十一”過後。那個“十一”,我過的相當豐富。
首先,是我哥結婚,我忙前忙後的跟我要結婚似的;其次,狐朋狗友一大堆,好不容易回家一趟,總得聚一聚;再次,我還有幾個姐姐妹妹的要溝通聯絡一下,為今後的社會主義男女關係建設奠定堅實的基礎。
我哥結婚那天,我忙乎到下午兩點多才坐下吃飯。隨便吃了點去打車去了常清清家,我覺得這應該不算是那個什麼奠定堅實基礎的……吧。
我為什麼這麼說呢,餘秋和常清清的戀人關係,現在是沒有人可以撼動地。一方面,常清清對餘秋的愛那叫一個至死不渝,就算我比餘秋要一萬倍她也不會跟我的(雖然事實上我就是比他好一萬倍……);另一方面,餘秋大學的時候曾經為了一個“天使的臉蛋,魔鬼的身材,*的性格”的女生而拋棄了常清清一回,雖然他以前經常拋棄常清清,我們也習以為常,但那次做的有點過分了,明顯是鬼迷心竅了(也是,那女的給我我也得鬼迷心竅),到處借錢泡妞(這一點上就不及我了,我通常是以美貌取勝的~~),哥幾個怎麼勸都不行,餘秋說哥們這次是認真的,老馬一語道破天機“你相信狗能改得了吃屎麼”。於是乎,經歷的種種曲折,餘秋還是回到了常清清的身邊,他總結說“我已經對不起她一次了,我覺得不會再跟她提分手了。”(聽那意思是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