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絕對不留情,一直到自己打得累了,晏晨這時才停下手,拉到一張椅子坐了下來。嘴裡喘著粗氣。
安風這時反倒笑,“繼續啊,你繼續啊!沒力氣了?你可以從外面多找幾個人來狠狠地打,最好是把我打死了,這樣你一輩子都別想知道安少在什麼地方。”
安風的話剛一落下,晏晨一棍子狠狠地打在安風的肚子上。
“死?我為什麼要把你打死?正如你折磨別人一樣,我要把你留下來每天慢慢地折磨你,一直折磨到你忍受不住了為止。”晏晨盯著安風一個字一個字說道。
臉上一片冷然。
安風一陣悶哼,差點一口氣沒有上來,疼得他額頭上一片冷汗,剛剛晏晨那一棍子用得勁實在太大了。他輕喘了一口氣,勉強對晏晨說道:“有什麼招術儘管使出來,我要是求饒,我就不是安家人。”
“就憑你也配當安家人?”晏晨從鼻子裡重重地冷哼一聲,臉上全是不屑,“安風,你除了給安家丟臉之外,你對安家做到什麼?你根本就不配當安家人,安家有你這樣的人,是他們的恥辱。”
晏晨的話說得又快又急又毒,臉上那股不屑與鄙夷一下子刺疼了安風的心,紅了他的眼,他突然間發瘋了,“那是他們逼我的,如果不是他們,我根本不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,這一切全怪他們。”
“不要把你的過錯全推到別人的身上,如果你沒有野心,不做傷人害理的事情,你會是今天這個結果嗎?”晏晨冷笑,把手裡的棍子重重地丟在地上,優雅地理了理稍顯有些繚亂的頭髮,起身向外走去。
安風已經瘋了,她和他沒有什麼可說的,既然從他的嘴裡問不出什麼來,她就要憑著什麼的方式去把安少找到。
她相信,只要她努力了,用心了,就一定可以找到安少。
“這一切都是他們逼我的,如果不是他們,我根本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,這兩個老不死的老東西,他們是有眼無珠,他們太偏心,我今天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拜他們所賜,那個死老太婆,她一定不會得到什麼好下場的,哈哈哈,你看她現在滿意了吧?痛快,他的兩個孫子,一個要做牢,一個下落不明,她的心裡一定會非常的痛快吧!”
身後安風如得了瘋癲病一樣,嘴裡發出一陣陣地狂笑聲。
病房的門關了又開了,顏興又走了進來,他抱著雙臂臉上面帶著笑容看著安風。
安風的笑聲戛然而止,他警惕地看著眼前這個人,在心中猜測他到底是什麼來路。
“你是誰?又想來幹什麼?”安風冷冷地問道。
“我是誰並不重要,不過你既然問了,我要是不說你一定很鬱悶,為了滿足你的好奇之心,我覺得我還是應該很好心地告訴你一下,我叫顏興,你花大價錢請來的殺手。”
顏興笑眯眯地對安風說道,圓圓的臉上已經看不到眼睛了。
“你就是顏興?混蛋,你真是一個混蛋。”安風一聽顏興的名字,頓時氣壞了,他指著顏興就是一頓臭罵,“要不是遲遲不對晏晨那個賤女人下手,我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。怎麼?是被她迷住了?她的床上功夫一定很厲害吧?所以你捨不得下手了?”
安風的話說得又快又毒又下流,顏興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在那裡。安風可以責怪他無作為,但是絕不能汙辱晏晨,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,只是因為晏晨是安安的母親。汙辱晏晨就等於汙辱了安安,這是他所不能允許的。
顏興的手一場,一道寒火帶著了一股勁風向安風的臉上襲去,安風的頭一偏,寒光過後,他的臉上露出一道深深的血痕。
“安總,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什麼叫禍從口出吧?”顏興手裡玩著小刀,漫不經心地看著安風。
安風的臉上沒有任何的反應,臉上流著鮮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