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什麼值得想的?”
他說:“雖然我在東方,可是這裡發生的一切我都知道。從你出現開始,我一直都關注著你,雖然你可能不知道。”
我不置可否,“沒錯。似乎父親對我封鎖了你的訊息,他沒有提到過你的存在。最近我才知道一直在照顧你的是老文圖拉。”
吉貝爾轉過來,一張白皙的臉在黑夜中依然動人,他說:“對我來說,老文圖拉可是父親那。而我真正意義上的父親,只對我說過三句話。”
“哪三句?”儘管我可以猜到,可是還是想證明殤是不是真的那麼無聊。
他說:“第一句是你馬上到東方去。於是我到了中國。剛剛出生無法控制力量,又是這樣的頭髮和臉孔。可能你想不到,我的童年可是可以用悽慘來形容了。”他頓了頓,接著說:“第二句是在我成年時,他派人來說承認我的德庫拉姓氏,但是不許回歐洲。我就一直呆在中國,一直到現在。老文圖拉死了,在我眼前變成灰燼。七回到歐洲。我只有自己。”
我沉默,看著他的臉,說不出的心情。真是過於溫柔了,對他的經歷竟然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