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除傳統的血族勢力,因為他們堅信卡瑪利拉和薩巴特背後有元祖在操縱,密謀毀滅所有血族。
我問:“反叛軍來這兒做什麼?他們要找緹豐王子的麻煩嗎?”
輕蟬大人搖了搖頭,說:“這正是可疑之處,緹豐王子在全世界的卡瑪利拉親王中算不上聲名狼藉,但也並非軟弱可欺,對反叛軍來說,他是最糟糕的目標。但如今他們出現在了下洋,緹豐王子必須加以管轄。”
我問:“烏薩雷爾來了嗎?”
她笑得十分歡暢,喊道:“我問你:德古拉現身了嗎?我的小屍鬼?別問這樣嚇人的問題。如果是烏薩雷爾,我們至少得叫上一位厄夜使者來助陣。”
我記得反叛軍的首領名叫烏薩雷爾,是一位布魯赫族系的叛逆者,他的實力曾經震驚世界,據說他曾經獨自殺死一頭貨真價實的狼人,他由此成了每一個非反叛軍血族的噩夢。這位以殘忍而果決著稱的血族卻絕非魯莽之徒,他很少拋頭露面,更多的以自己的名聲作為威懾力和籌碼,而非莽撞的四處征戰,這為他贏得了更多的尊敬和利益。
輕蟬大人說:“你看,反叛軍的做法相當大膽,他們混跡於酒吧之中,用蹩腳的手段轉化了幾位屍鬼,由這些屍鬼幫他們打點行程,並支付旅館的賬單。這毫無疑問違背了卡瑪利拉的鐵則。”
我問:“您和反叛軍交過手嗎?”
“我見到幾個反叛軍,但並未打草驚蛇,他們都是些不成氣候的混混,與薩巴特那些低·能·兒一個德行。我懷疑他們還有大人物來此,但絕非烏薩雷爾。他們也許是來旅遊的,也許是來搗亂的,但無論怎樣,我們總得盯著他們。”
她忽然捧起我的臉,看了片刻,將我摟在懷裡,說:“你累了嗎?我的小屍鬼?”
我感動壞了,連忙喊道:“我一點兒都不累,輕蟬大人。”
她說:“撒謊!你這一整天都在外面奔波,我能感受到你身體上的疲倦。”她用法術將我催眠,律令我進入夢鄉,我沉浸在幸福之中,毫不抵抗,昏昏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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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醒來的時候,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,我緊張起來,朝輕蟬大人的房間望了一眼,她才剛剛入眠,眼下毫無防備。
外面也許是反叛軍的敵人,我得做好準備,保護好我的主人。
我從貓眼往外望去,果然見到一個形跡可疑的傢伙。他穿著銀色西服,戴著一頂遮住面孔的大禮帽,手上拿著一個信封,不停東張西望,似乎十分匆忙。
我仔細查探周圍的資訊素,沒有發現有埋伏的跡象,但我依舊十分謹慎,大喊道:“家裡沒人!”
那人惶恐的說:“真的?那真是太不幸了。我只能告訴主人,我未能將禮品送達。”
我以閃電般的速度開啟了門,嬉皮笑臉的說:“請進,請進。”
那人朝屋內看了一眼,呼吸變得急促起來,我回頭一望,見到地上有一大灘鮮紅的血跡,幾乎佈滿了整個客廳。
我哀嘆一聲,說:“老毛病了,我吐血吐得厲害,一個月一次。還請先生見諒。”
那人緊張的說:“珍重,珍重。”避開陽光,微微抬起腦袋,我見到一張慘白而無神的臉,這是一個矮小的老外,但中文說的很不錯。他將信封遞到我手上,說:“尼古拉·特斯拉先生囑咐我將這信封交給一位名叫面具的先生。”
我驚喜的喊道:“尼古拉·特斯拉?”但我看看信封,只見上面寫道:“巴特茲·特斯拉。”
他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