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多事情,女施主需得擦亮眼睛去看、去聽、去想,畢竟很多事情並不像你以為的那麼簡單。”
阿蘿一愣,驀地抬頭,卻見那大師已經轉身飄然離去。
作者有話要說: 祝小天使們湯圓節快樂!!!麼麼噠,愛你們!
☆、回京
畫竹和蜻蜓都去拜月老了,麗娘則帶著濤兒去了另一邊拜文曲星,阿蘿打算去外面等她們,便走出廟門,到山門口站著。想起方才老師傅說的話,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,心裡不覺有些發悶。
“你是姓馮的姐姐嗎?”忽然,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孩子走過來,仰著頭奶聲奶氣地問。
阿蘿微微一愣,“我是,你是誰家的小孩?”
小男孩右手拿著一串糖葫蘆,左手拿著一封信,“有個哥哥讓我給你的。”說著將信往阿蘿手上一塞,小短腿撒丫著便跑了。
阿蘿心裡隱隱感到奇怪,不覺微微蹙眉,猶豫了一下,將信拆開來。
未料,那信紙方一拿出來便傳來一股清幽的香味。阿蘿正覺奇怪,還未來得及反應,便覺一陣頭暈眼花,意識開始有些恍惚。
阿蘿心叫不好,這必是著了別人的道!強撐著最後清醒的一點意識,她想開口叫人,張了張嘴,卻發不出一點聲來,渾身更是軟得像團棉花。跟著,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名身著黑衣的男子,臉上罩著一塊銀白的面具,瞧上去有些深冷。
阿蘿實在沒有力氣叫人,更加沒有力氣逃走,只能任由面具男攜著她下山。待到了山下,已有一輛馬車等在路邊。
駕車的是位老伯,見了面具男,忙跳下車來,恭敬將車門開啟。
面具男目不斜視,徑自將阿蘿打橫抱起放上了車。
待馬車開始行進,男子從懷裡掏出一小瓷瓶來,拿了一枚藥丸塞進阿蘿嘴裡。
阿蘿猛的瞪大了眼,拼命地想將藥丸吐出來!這人不會要毒死她吧?
面具男咳了一聲,“軟骨散的解藥,如果你不想一直被我抱著走,最好還是不要吐出來。”
男子聲音微微有些啞,是阿蘿沒有聽過的聲音,卻又莫名地有些好聽……
聽了男子的話,阿蘿倒是老實地沒有將藥吐出來,沒一會兒,解藥便起了效果,周身的力氣果然全都回來了。
來了力氣,一張嘴便是一聲質問,“你究竟是什麼人?這般抓了我來到底是何目的?”她能感覺得到這個人也許並無惡意,但他究竟抓她來做什麼?她不記得自己得罪過這樣的人,無論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。
男子忽然笑了一聲,“你料定我會告訴你?如此質問於我,也不怕惹惱了我會殺了你?”
阿蘿愣了下,道:“你要殺我何必如此麻煩?現在動手還來得及。”
男子又笑了一聲,“姑娘家性子太烈可不是什麼好事,這種情況下,你不是應該討好求饒嗎?”
阿蘿不屑地哼了一聲,“我不求饒又如何?我還怕你殺了我不成?換了別人興許會怕,我卻是不怕的。”
男子默了一會兒,嘴張了張,卻沒說出話來,百轉千回,最後只長長地拉了一個音出來,“哦……”也不知是個什麼語氣。
阿蘿抬眼打量了他一會兒,委實看不出是誰,也許真的是她不認識的吧?
“你叫什麼名字?你不說為什麼抓我,總要告訴你要帶我去哪裡吧?”馬車行得很快,像是很急的樣子。
“京城。”
阿蘿一愣。京城,她一輩子也不願意再去的地方……
“你到底是誰?”阿蘿總算著急起來,甚至想從馬車上跳下去。她不去京城,她怎麼能去京城呢?
“我是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,沒有人能救你。”男子的聲音依然平靜無波,叫人聽不出半分